姚岸一愣:“他去泸川了?”
弟兄回答:“是啊,品汁东楼那边的长途,送到泸川的!”
姚岸蹙了蹙眉,正想坐进车里等许周为,一旁的黑色轿车鸣了鸣笛,沈纶瞟了一眼那人,又看向姚岸:“午饭吃了吗?”
姚岸笑应:“没有,回中隽再吃。”
沈纶便又说了几句,姚岸客气回应,谁知才过了几分钟,路口便有一辆货车疾驰而来,卷过一阵风,许周为跳下车子,惊讶的叫了一声“沈总”,沈纶看了一眼货车,笑道:“刚从泸川回来?”
许周为立刻应了几句,沈纶说道:“是不是没来得及吃饭?辛苦了一路,我请你们吃一顿?”说罢,他又征询姚岸的意见。
有人愿意请客,许周为自然求之不得,他直接让货车上的兄弟将车子停到别处,又顺着沈纶的视线看向姚岸。
姚岸并不愿意同去,谢了一句便上了车,那弟兄没法与许周为一起去逍遥,只得不甘不愿的送她回去。
沈纶看着车子渐行渐远,邀许周为坐进车里,视线却仍盯着前方,直到驶至分岔路口,再也见不到姚岸所坐的那辆车,他才收回视线。
姚岸回到货运公司,办公楼里空无一人,蒋拿打来电话,说道:“我们一会儿要去农家乐吃饭,晚上还要看一场晚会,可能很晚回来,你先睡,别等我!”
姚岸应了一声,让他少喝点儿酒,蒋拿低低一笑。
挂断电话,姚岸走进厨房,准备随便弄点儿吃的。抬头时愣了愣,临窗的墙上竟挂着一台空调,窗外凉风习习,早不似前几日的反常。姚岸不由自主的笑了笑,心头异常温暖。
、70征夺战
入秋后天色黑的早;幕垂突如其来,农家乐里筹光交错。
粗粗搭建的舞台上,身着红艳裙装的舞者举着扇子扭腰摆臀,蒋拿克制着饮酒量,放眼望去红色糊成一片时,他立刻摆摆手;对方却不依不饶,直称蒋拿不给面子。
蒋拿大笑一声;顺势喝尽最后一杯,终于脱身离开了酒桌。
行至洗手间附近;乐声渐渐消失,蒋拿突闻身后传来呼唤:“拿哥——”
蒋拿皱了皱眉,停下步子转身;晓琳一脸憔悴,绞着手站在那里,忐忑不安道:“拿哥,你……你能不能帮帮我?”
蒋拿挑挑眉,略微不可思议,晓琳见他不言不语,愈发惶恐:“拿哥,之前都是我的错,我鬼迷心窍,我不该诬赖你,是我见钱眼开被人利用,我罪该万死,我……”
她话未说完,蒋拿立刻抬手打断,蹙眉道:“你说什么,见钱眼开被人利用?”
晓琳垂头哽咽:“我真的对不起你,我被小刘打到住院,心里一直恨一直恨,后来就有人找我,让我把你的名声搞臭,我那会儿其实是拒绝的,结果我突然查出来怀孕了,所以……”
蒋拿沉了脸,四顾一番,见对面有人歪歪扭扭的朝洗手间走来,他让晓琳跟上他,径自往农家乐外头走去。
外面没有路灯,黑压压的看不清路,蒋拿停在栏栅旁,沉声道:“说吧!”
晓琳抽噎道:“其实我真的不想害人,我本来以为那人让我把你的名声搞臭就行了,谁知道他不止要这样,他还要我再勾引你,还要我下毒害你!”
蒋拿拧眉道:“那个人是谁?”
晓琳摇摇头,只说:“我不认识啊,拿哥,这次你一定要救我,他说我如果不照做,他就要放火烧了我们家,他还不是第一次这样做,好像之前小许住院,就是因为那个火。”晓琳越说越害怕,“对,听他的意思,姚岸家的火好像就是他放的!”
蒋拿不言不语,晓琳提心吊胆:“拿哥,我求求你了,那个人还说如果我不照做,他就要杀我灭口,我这两天总觉得有人跟着我,我实在是害怕,我本来不想麻烦你,我从品汁跟了你一路,真的不想麻烦你,但我害怕,拿哥……”说着,晓琳走近蒋拿,眼看着就要抱住他的胳膊,蒋拿立时侧身避开,厌恶道:“滚一边儿去!”
晓琳一怔,泪水涟涟:“拿哥,我求求你,我求求你行行好,我知道我讨人厌,但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小刘的,他是无辜的,我不想死啊!”
蒋拿不为所动,哂笑道:“这会儿就是小刘的了?”
晓琳悔不当初:“我缺德,我遭雷劈,这孩子真的是小刘的,拿哥,你帮帮我吧!”
蒋拿嗤笑一声,撂下一句:“滚远点儿!”说罢,他立刻转身返回,也不管晓琳在身后轻唤哀求。
那头沈纶宴请许周为和他的兄弟,三人午饭过后便来到了一家会所,洗浴按摩直至天黑。
辗转来到包房唱歌,许周为笑道:“沈总怎么没去按摩,那几个姑娘手艺不错!”
沈纶淡笑:“我对这些不怎么感兴趣。”
几人入座,经理带着几个漂亮姑娘敲门进来,许周为的弟兄兴奋上前,拽了两个人出来,许周为兴趣缺缺,却仍是选了一个,沈纶随手一指,那姑娘乖巧的坐到了他身旁。
包房里歌声喧哗,弟兄搂着两个姑娘唱情歌,许周为偶尔摸一摸身边的人,手感细滑,倒也不差。他见沈纶与姑娘保持着距离,也不碰姑娘递来的酒水,口无遮拦道:“沈总,这么些日子也没见过你身边出现女的,你是眼光高还是性|取向跟咱们不一样啊?”
沈纶一笑,“可能眼光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