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几个站在自己面前不动的冰冷雕像,李芸熙那带着醉意的眼眸疑惑的问道:“你们是谁啊?”,一方面她虽然得罪很多人,但是每次出使任务的时候,她都是经过伪装的,从来没有人识破过她,另一方面她没有从他们身上感受到那股危险的气息,所以李芸熙还是继续的喝着自己的酒。
“李芸熙小姐,我们主子有请!”带头的一个黑衣人面无表情的说道,像是直接肯定她的身份一样,没有命令、没有请求,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你们主子是哪个?他说要见我就见啊,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李芸熙咕噜的喝了一口酒不屑的说道,完全没有将眼前的冷面黑衣人放在眼里,对于这些感觉不到危险的事物,她的敏感度严重缺失,她也没有去想为什么眼前的黑衣人会知道她的名字。
她这个无所谓的态度让身旁的那些男人倒抽了一口气,他们不知道说眼前的小女人无知好,还是说她厉害好,那些黑衣人个个都是面无表情的,来头肯定不小,小女人还真是大胆的可以,居然这样子不屑的表情,要知道那些黑衣人随便一个小手指头都可以将她捏死。
“得罪了!”其中一个黑衣人非但没有为李芸熙的不屑态度而生气,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上前一步将李芸熙扛上自己的肩膀,跟刚刚来的时候一样,迅速的消失在俱乐部里。
李芸熙不知道是醉了,还是因为对眼前的事情感到好奇了,她没有嚷嚷着要下来,而是这样眯着眼睛安静的呆在黑衣人的肩头上,任由着这群人扛着她绕着小巷子转了又转,那些冷冰冰的风吹着她的头发,醉意已经醒了大半,但是有免费的人肉工具,她当然不会这个时候叫黑衣人放她下来,刚刚在俱乐部的时候,她还觉得很无聊呢,现在终于有好玩的事情了,她当然不能够错够,她倒是要看看那个找她的人是谁。
黑衣人扛着李芸熙兜兜转转的走了几个黑巷之后,终于来到了一个威严的木门口,感受到没有那股小巷阴风了,李芸熙这才缓缓睁开迷雾般的眼眸,暗自打量着眼前的景色。
她挑了挑好看的眉头,在a市那么多年,她还真的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平房,说来也是,她一般要执行任务的对象都是达官显贵,还从来没有过平民百姓,见识最多的当然也是那些奢华的别墅,第一次见识到这样的平房,李芸熙觉得稀奇的同时还有一股兴奋感,看着眼前黑衣人的神色,想来那个要找她的人应该就是在这里面了,她还真是期待不已。
黑衣人在周围环顾一周之后,扛着小心翼翼的打开那扇威严的大木门,里面是四合院的建施,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花草草,就在李芸熙心里感叹之际,黑衣人直接将她扛到了主厅里放下。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叫你们请人过来,你们怎么这么个请法,还有怎么这么一大股酒味。”一个洪亮而威慑的声音响了起来,不怒而威,张裕皱着眉头严厉的望着眼前的这帮手下,心里疑惑眼前的这个喝得烂醉的小女人就是他要找的人吗?他最清楚他的下属做事从来没有出过错误,因此他的怀疑也只能这样止住。
“主子,我们去请李芸熙小姐的时候,她正在喝酒。”黑衣人恭敬的解释道,他们也是担心自家主子等急了,所以才急急地搬着那位小姐过来,反正他们主子只是有一个要求,将人请过来,不要弄伤人,至于怎么个请法全凭他们自由发挥。
一阵子之后,就在李芸熙忍不住快要睁开瞧一瞧眼前这位传说中的‘主子’长得什么样子的时候,那个震慑的声音再次响起来:“行了,你们下去吧!”。
偌大的主厅再次变得安静,李芸熙就这样闭着眼睛装睡,将敌不动我不动的政策实行到底,可是对方好像是卵足了劲,就是不再说话,闭着眼睛的李芸熙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来自那位‘主人’的灼热视线,当然这不是那种男人对女人的强烈欲(禁词)望,而是将她当做物品一样打量,这让李芸熙想到了砧板上的鱼,活生生的打了一个寒战。
“李芸熙小姐,你可以睁开眼睛了。”张裕笑眯眯的说道,尽管是笑眯眯的话语,但是里边的震慑力还是不容小觑,这是一个上位者应该有的气势,他的语气中有着肯定,这让李芸熙疑惑为什么他那么肯定自己已经醒了。
李芸熙终于不再装了,她睁开清澈乌润的眸子,此刻她的眸中哪里还有那股醉意。
2 李芸熙睁开明亮的眼眸打量着眼前的年迈老人,这就是那群面无表情的黑衣人口中的主子?虽然已经五十多岁的年纪,刚正不阿的脸上布满了皱纹,可是那双锐利的眼眸里闪动的淡淡精光提醒李芸熙眼前的老年人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只是她李芸熙何时认识了这样一位不得了的人物而不知自呢?凭着她好的不能再好的记忆力提醒她她绝对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
不简单啊,不简单,她刚刚已经尽量将呼吸调至跟进入睡眠时差不多的速率了,眼前的老年男子怎么会知道她已经醒了过来?这人虽然人老,但是感觉器官可是敏锐着呢。
就在李芸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