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丽丝住在城内的饭店里,从这迈阿密海滩要往西走半个多小时的。路上多丽丝忽然问刘大方:“你跟阿奇森老头是什么关系?”刘大方道:“朋友呗,你呢?”多丽丝模仿刘大方的口气:“朋友呗。”刚静下来的两个人又被笑声淹没。刘大方以为她住在哪家豪华饭店,却发现原来她住在一家廉价的汽车旅馆里,两排平房的后面一排,到了门口,多丽丝再一次感谢他相送之意。把门打开,她忽然回过头,嫣然一笑:“要不要进来再坐一会儿?”刘大方跟她谈兴正浓,一想,反正回去也睡不着了,不如再听听她银铃一般的笑声。就进去了,闻到屋里有一股雅致的香草味。
这是一间小小的屋子,分成两部
分,一部分是卧室,另一部分是起居室,有两个沙发,一张小小的咖啡桌。刘大方坐下,多两丽丝就问:“要喝点什么吗?威士忌苏打?”刘大方道:“ok,只要一小杯。”于是两个人一人一杯,舒服地坐在沙发里,彼此看着,享受着人与人交往的乐趣。不知谁开的头,两个人都谈起自己的身世来。多丽丝是在加州的一个小镇长大的,父母现在还住在那里,而她则当了abc的一个记者,行无定所,整天到处跑。刘大方说:“我看你头一眼就知道,你要么是个记者,要么是个间谍。”多丽丝兴奋得大叫:“真的?”柔和的脸上光辉照人。刘大方把自己在大陆的情况说了,虽然简单,还是把多丽丝打动,她的眼中有了泪:“想不到,你有过那么可怕的遭遇。”
看看太晚了,刘大方站起来,说:“我该走了。”多丽丝也站起,挨着他那么近,两个人就轻轻地靠在了一起。她的丰满的胸脯若有若无的擦在刘大方的身上,他的脸一下子通红。两个人默契地看着,眼中都是同一种感情在流露。不约而同,就把嘴唇贴到了一起。慢慢地,两个人的胳膊也伸出,搂住对方的背。刘大方感到她的舌尖如火,自己的内心顿起一种新的激动,他一下子把她紧紧地搂抱住,开始狂澜一样地吻她,摸她,气喘如牛地亲她的脖颈深处。不知不觉中,多丽丝的纤手解开了刘大方衬衫的纽扣。刘大方象一棵风树一样颤抖,把她的丝绸短衫解开,捧住她的茹房,轻轻地、动情地、长时间地亲吻。不知何时,两个人的衣服都tuō_guāng了,赤身l体地站在屋中,周围似有烈火在燃烧。
刘大方把她抱起时,多丽丝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情欲把她的身子变得那么软,触手之处,有若无物。在床上,他们一直做a到天大亮。饿肚子的感觉上来,多丽丝就打电话,有附近的一家店送来了pizza,两个人就在床上吃了,还喝了两杯茶。在最后一次做a完之时,谁也不想再动弹,就原样搂抱着在床上睡着了。醒来时,已是午后,两人对看着,大笑,同时下地跑进了洗澡间。同在一个浴盆里,又有了更强烈的激情,他们就在那里又一次做a,互相把感情推向高c。
刘大方为多丽丝擦洗干净,自己才洗。多丽丝身上包着浴巾先出了浴室,回到起居室去了。刘大方有边洗澡边刮胡子的习惯,在多丽丝的洗澡间哪里有剃刀?想起自己的西服袋里有一副坐飞机时发给的旅行剃刀,就把下身用一块浴巾裹住,穿上拖鞋,到外边来拿。刚一出了洗澡间的门,就看见多丽丝正在屋子的一角,背对着他,手伸在刘大方挂在那里的西装口袋里,是在搜找什么东西。刘大方一下子就退了回来,把门带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他坐在澡盆边上,感到一阵神疲力软。多丽丝的举动让他震惊到如此程度,他有点难以呼吸了。她当然不是一个偷东西的妓女,因为她决不会是妓女,对此,刘大方比什么都肯定。那么,她在找什么?她在干什么?刘大方的身份?这,刘大方已经告诉她了,他是达拉斯的一个饭馆老板。显然,她不相信他的话,因为,他同阿奇森的不同一般的关系已经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是个记者,想知道他的同那个大毒王的真正关系,这是可以理解的。可是,她真是个记者吗?刘大###得自己不能思考了,因为,她本来是一个纯朴的、情欲极强的女人,普通的女人,忽然一转脸的工夫,变成了他所不能看穿的面具。这,使他害怕了。
刘大方出来时,多丽丝正坐在梳妆台前整理头发,给眼睫毛描上孔雀蓝。听到刘大方来到了她身边,她回过头来,甜蜜地一笑。刘大方并没有回答她的笑,走到窗前,窗帘是挡着的,却站在那里,好象能透过窗帘看到外面的景色。多丽丝悄然走到他身边,从后面搂住他的腰,热气呵到他的脖颈里,柔细的声音说道:“今天晚上,你再来吗?”刘大方没有回头,也没有动。他不想说任何话,却听自己含含糊糊地咕噜了一句,不知道那是一个“yes”还是一个“no”。
当天下午,刘大方就乘飞机飞回达拉斯了。焦人为去俄克拉荷马料理那边的事务,并准备在新墨西哥州开一家新店。刘大方把积下的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