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干什么呢?还不披件衣服。”
江依白这是洗过澡后,在睡前习惯性的来到沈文麒房间。因为儿子患自闭症,只对家人才感到亲切,医生建议要多与病人交流,他现在的病就像一块坚冰,要用亲情去慢慢融化他。
于是根据医生的建议,江依白每晚睡前都会到儿子房间来看看,与他聊聊一天的生活、学习情况。虽然与那时的沈文麒交流起来很费劲,但江依白从来没有失去过耐心,她始终坚信奇迹的发生。
这回沈文麒病好后归来,作为母亲的她万分高兴,通过电话和今晚的确认,她终于肯定儿子的病应该是好了。但她的这个习惯还没改变,下意识的来到儿子房间。
江依白一进门却发现儿子用一个怪异的姿势,背对着门侧卧在地毯上,令她吃了一惊。不明白儿子这是怎么了,难道病又犯了?
正胡思乱想着,沈文麒突然一起身,江依白就看到了儿子赤l的强壮身躯,和那个耷拉脑袋的小巨龙。江依白微微一愣,嗔怪的说了儿子一句。
沈文麒这才反应过来,想起自己没穿衣服,脸上不由得有点发红,光顾着练功忘了这事。他马上在床上随便拿了个毛巾围记在腰间,把沉睡的巨龙遮住。
“呵呵……好了妈。”
沈文麒不好意思的笑着,示意自己已经遮住了丑。他也这才看到,刚刚出浴的江依白只穿了件吊带蕾丝睡衣,不由得呼吸为之一窒,心跳也加速跳动起来。
只见江依白头发如乌云一样的散了开来,将半张弹指可破的俏脸给盖了起来,头发虽然还是湿湿的,但是上面却不断散发出诱人的芬芳,雪白修长的玉颈如同天鹅般挺立着,构成了世界上绝美的一副图画。
江依白脖子下面露出了大半个sū_xiōng,雪白的肌肤,深深的沟壑,让人瑕想联翩。再仔细一看,两座呼之欲出的山峰上,那两点樱桃隐约可见,显然没有穿胸罩。一种混合了成熟妇人特有的体香和沐浴y的香气,从深沟中散发出来,让人闻到以后足以荡气回肠。
短短的睡衣只打到了江依白的大腿根部的位置,如同牛奶一样的肌肤,笔直而修长的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听到儿子的话,江依白转过头来,见沈文麒腰上围了个毛巾,又白了他一眼。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从小伺候长大,江依白也没怎么在意。
“文麒,你躺在地上摆那么奇怪的姿势干什么呢?”
江依白忍不住问了出来,她真的很害怕这种行为仍然是自闭症没恢复的表现。
“妈,我是在锻炼身体呢!”
沈文麒心念电转,飞快的想出了一个理由:“这是我在美国一位瑜伽老师交给我的动作,是专门练习腰部力量,提升整个身体元气的一种方法。
“哦……”
江依白回忆着刚才那个动作,仔细琢磨了一下,确实有可能达到儿子所说的功效,于是放下心来。
“文麒,你自己感觉自个的病,是不是已经完全康复了。”
江依白边问,边上前坐在儿子的床边。
从沈文麒站着的角度,可以居高临下的看到江依白坐下后,那宽松睡衣领中,雪白滑腻的一对丰满。它们随着江依白说话的节奏,不断的起伏,一对樱红如血、娇羞粉嫩的蓓蕾,在其中若隐若现。
而江依白短短的睡衣,在坐下后,只能勉强盖住那双浑圆洁白大腿的一部分,似乎里面的风景,随时可以窥见般。
沈文麒只觉得口中发干,分身不受控制的逐渐壮大,眼看要从腰间的毛巾下面探出头来。
“我感觉应该是完全好了,心里再没有了原先的那种压抑感了。”
沈文麒借着说话的机会,顺势也挨着江依白坐在了床边,避免站着让江依白看出尴尬。
“那就好……”
江依白看着儿子俊秀的面容,回想着以前患病时沈文麒的状态,自己不知偷偷伤心了多少次,现在终于熬到头了。欣喜的眼泪一时不受控制的流出,压抑在心头的大石也在这一刻彻底落下。
沈文麒见母亲忽然落下泪水,微一琢磨便明白了怎么回事,赶紧取过手纸巾递给江依白,安慰道:“妈,你别哭了,以后我再也不用您费心了。”
“恩……好孩子。”
江依白接过纸巾,擦了擦面上的泪水,平抑住激动的感情。
“文麒,你的画技是跟谁学的?”
江依白稳定情绪后,说起画技的事情。
“哦,是我在剑桥学人文历史时,受一位陌生老华侨的指点,自己练习成的。”
沈文麒找了个无从查证的理由搪塞。
“哦……以前倒是没看你练过。”
江依白下意识的问问,倒是没有怀疑,因为儿子的“天才”学习能力,早就已经让她麻木了。
“呵呵……”
沈文麒没有接话茬,言多必失,也没必要解释太多。
接着母子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江依白看时间不早了,就打算要回房间睡觉。
江依白从床边起身后,先挺了下腰身,但只挺到一半,好像遇到了什么阻力似地,腰身又弯了回去,面上很难受的样子,接着用双手轻锤腰部。
“妈,你的腰病又犯了?”
沈文麒看到江依白的动作,关心的询问。
“是啊!老毛病了,缓一缓就好了。”
这是江依白年青时,在一次运动中,不小心把腰部扭伤,当时并未在意,也没有及时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