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朝霞答应我的事,心中直乐,下次见到朝霞一定要让她兑现,那是一种纯粹的r体加精神上的满足,可能已经踏足所谓的变态的边缘,但既然想了这么久,总要一试的,难得朝霞竟然答应,在我想来,她应该会拒绝的,想不到她竟然会答应,我应该对她更好些的,我知道,我对她的好,在现今的世俗眼光看来,可能没有一点爱情可言,有时我也会感到悲哀,但更多的是不愤,我的爱情,岂是世俗之人能理解的。
金笛敲门进了来,好象有些瘦了,我斜睨了她一眼:“在减肥啊?”
“是啊!”金笛脸一红,拿了一份报表给我:“这个月亏了十来万。”
“不多。”我接过浏
览了一遍:“我们医院本来就是放着亏的。”
“今天又一个病人跑了。”金笛小声道。
“又跑了一个,那些医生护士干什么的,他们入院前没做好解释工作吗?”我有些不悦,为什么总有病人要跑,没钱照样给他们治,为什么要跑呢?有这么好的事也有人要跑。
“别人不相信有什么办法,我看还是打一下广告,让人多一些了解,免得又有这种不必要的误会。”金笛提醒道。
“算了,做广告的医院都不是好医院,广告我不做,你没听病人说吗,那些个做广告的在广告中把自己说得慈眉善目的,好象看病真不要钱一样,宰起病人来那个狠,比强盗还凶,我们还是树口碑吧。你说说,要是我们医院不好,亏的恐怕不是十来万那么简单。”我有些得意,如果上次不是那场风波,我的慈善医院应该还有盈利的。
“那都是张院长领导有方。”金笛拍马道。
“是嘛。”我很受用,事实上我是领导有方。
午饭时爸爸打来电话,让我快点到圆月山庄,也不说是什么事,我最讨厌这样,有什么事说清来就是了。
推开包厢的门,我吃了一惊,和爸爸坐一起的是竟陆伯伯,不知他来干什么,不会是和爸爸叙旧那么简单吧。
“陆伯伯!”我笑着亲切叫道。
“小漠啊,长这么大了。”陆伯伯很客气,真是废话,我长这么大都已经十几年了。
“陆伯伯能来,真是太难得了。”我更加客气,柴伯伯下台后,陆伯伯是我认识的最大的官,也是我们父子能在y市呼风唤雨的保证。
三人吃饭时默不作声,场面很沉闷。跟这个铁面包公陆春明,远没有柴伯伯来得亲近,唯一与他的关系,就是爸爸与他共患难的关系,不过这层关系,是一种很坚强的纽带,因为这种关系可以维持一辈子,而爸爸和他,就是这种关系,我不得不佩服爸爸的眼光,他当年为什么就结交了两个可以当大官的朋友呢?
陆伯伯是他秘书来接的,就这样走了,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碰到,不过我有些怕他,可能是他身上正气太多,也可能是传说中他的六亲不认影响了我。
“有大案子。”爸爸笑了笑:“我们省的经济发展了,贪官也就多,还都是大的。”
“不会是苏护吧?”我一想就想到苏洋他老爹。
“谁都有可能,只要查,谁查不出点什么来,只是多一点与少一点罢了,我当年也没少送东西给人,说到行贿,我都不知道要坐几年牢?”爸爸自嘲地摇摇头。
“那些字画已经合法化,你要不要拿些去。”那些东西放着也没什么用。
“先放着吧,”爸爸笑道:“人生百年,我不想干了,还是去陪你妈的好。”
“承认自己老了。”我拍了拍爸爸肩膀。
“不服老不行,趁现在你把慈善总会接过去,怎样?”爸爸想把他的摊子交给我。
“不行,太累,其实做个董事挺不错的,你真想交就交老朱吧,他不是挺能干的吗?”这种摊子我才不要,我现在做医院院长,已经很受人尊敬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老朱怎么说也是坐过牢的,让南霸天当慈善总会会长,不出乱子才怪。”爸爸笑笑。
“是啊,其实我们自己搞个慈善总会就行了,还搞什么股份制,变得跟民主似的。”y市的慈善总会算是好的,怎么说还是正宗的民间组织,有很多地方,虽然算是民间组织,但会长总是由退二线的人大主任什么的担任,怎么看都象官方机构。
“做人要收敛,好处要大家得,你想想看,人有钱了想干什么?”爸爸问道。
“有钱当然想当官了,再就是买点名气,有点社会地位。”我不冷不热道。
“这不就对了,我们慈善总会就是这样,不然人家往这里面扔什么钱,无非就是买个名气,你如果当会长,就要给他们名气,这样他们就会拥护你,说白了,这是一个小朝廷,你就是皇帝,你要做的,就是去驾驭他们,让他们觉得这个钱花得值。”爸爸很直白地教导我,这哪象个慈善家啊?
“我知道。”我摆了摆手:“不就是一场游戏嘛,简单。”
爸爸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