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这世上巧合的事真多,都让我碰上了。”
“对不起。”慧玉低下头象做错事的孩子。
“傻孩子,我们之间用得着说这个吗。”我捏了捏慧玉的鼻子,手感真是好。
“讨厌!”慧玉脱离了我的掌控:“小心点,不要出身未捷身先死,让桑陌姐知道了你可就前功尽弃啊。”
我一凛,温柔道:“谢谢你的提醒,这事不知道我爸妈知道没?”
“应该没有吧,朱纪才那韩有功已经说过了,不想让老人家受刺激,不然,你先打个电话去问声好,省得知道你的事后受不了。”慧玉建议。
我接受了慧玉的建议,跟父亲亲切地问好,拉了些家常才挂了电话。慧玉看了看时间:“桑陌姐大概过一个小时就会来。我先给你擦擦身。”
“难受吧?”慧玉笑着用毛巾在我下身擦着。
“没什么,当年在大学军训时水供应紧张,我三天不洗澡不洗脸不刷牙都没事。”我说着我地光荣历史,下身已经被慧玉的动作唤醒。
“切!”慧玉不以为然,手却在我的下身定格。
我也抓着她的手,眼中满是渴望。慧玉很知趣的便用她的手解决着我地生理问题,唯一遗憾的是我看不到慧玉在我身下的呻吟,失去了征服感。
“这样不好吧。”末了慧玉把我体内最具营养的东西用毛巾包了,放入脸盆洗去。
“怎么不好,这样可以加速我的血y循环。促进新陈代谢,对我地伤口可是大有好处。”怎么说我也是当过医院院长的,理论水平一流。
“说不过你,”慧玉亲了我一下:“我们真的能一辈子在一起吗?”
“能,”我为自己打气:“有志者,事竟志,苦心人,天不负。”
慧玉却是笑弯了腰。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好笑,难道我说错了吗?
安子义匆匆走来,对慧玉做了个手势,慧玉会意出了去,我知道桑陌来了。白子斌拿着最新伪造的关于我的病情材料,出现在了病房。
妻的眼眶有些肿,真是难为她了。我一阵心酸。
“怎么样,白医生?”妻问。
“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不能让他激动。一定要控制好他的情绪。”白子斌详细地跟妻解说我的病情,我却听得想睡觉,那么多地专业术语,连我这个当过医院院长的人都听不懂。可妻却是聚精会神地听着,生怕漏过什么细节似的。
迷糊中,妻对我说:“张漠,我给你擦一下身子。”
我欲哭无泪,慧玉已经给我擦过了,但这事现在可不能说,我只能默默地忍受着,如果说慧玉给我的是享受,那这次妻带给我的,是r体跟精神的双重煎熬,谁让我对不起她呢,还要装重病人,不得有一丝一毫的破绽,真是作茧自缚。
妻在我地劝慰下终于离开了,我决定明天跟她摊牌,依我对妻的认知,在这样的情形下,我地伟大理想妻会支持的,我相信妻是爱我的,看在我可怜的份上,她应该会冲破世俗观迁就我地,不然她就不是桑陌了。
妻一走,慧玉就闪了进来,我一把搂过她:“小狐狸,让老公亲亲。”
“好了,”慧玉轻笑着:“等下红玉来,我回避一下。”
“要注意什么要领吗?”一人智短,两人计长,还是小心点,向慧玉问计是不错的选择。
“心诚则灵,这种事我也不知道。”慧玉轻抚着我的脸。
我深吸一口气,心立时静了不少:“我知道了。”
红玉是和韩有功一起来的,韩有功早想来看我了,但我为了朝霞,便让他先注意朝霞的动静。
“张漠!”红玉扑了过来,手搭在了我胸口的伤口上,我大叫了一声,疼啊,她还想害我第二次。
“对不起!”红玉惊惶失措。
“怎么了?要不要叫医生。”韩有功关心道。
伤口的疼痛缓和了一下,我无力道:“不用了。”
“那我出去了,有事叫我。”韩有功临出去时的目光有怜惜之色。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事有这么多误会,这么复杂。”红玉抚着我伤口处的绷带,这次只是轻轻的,毕竟我的伤不是假的,只是受伤程度有些假。
“傻瓜,过去就过去了,如果你们能同侍一夫,不知道你肯不肯?”我想红玉肯定是肯的。
“你老婆会答应我就答应你。”红玉黯然地说市面上,显然心中并不抱什么希望。
我一喜,她肯就好,我睡着无聊,早已想好了全盘计划,不怕她们不上钩。
随着我的病情进一步的加重,我决定到巴济岛。我想在有生之年看一下以我的名义买下的这个岛。
妻辞了职,对同机而行的红玉慧玉姐妹,妻并没有多大的感冒,毕竟现在在妻心目中我是最重要的,更何况白子斌已经再三吩咐她不要刺激我,我真是卑鄙。只是不知道朝霞什么时候会上当。
飞机飞行了十二个小时,降落在巴济岛的简易跑道上。一辆军车停在飞机下,我躺在担架上看着,竟是胡泽平亲自来接我。他对我地卑劣想法十分羡慕,对我表示了极大的支持。
他没有说什么,毕竟我是病人,少开口中最好的。整个巴济济岛的建设很忙碌,穿着蓝色工作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