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闭上眼等待死亡的到来,过了好几分钟,却不见这血人有动静。她睁开双眼就见他呆呆的望着自己,眼里满是痛苦的挣扎。
女子的第一反应就是这血人被自己的美貌惊呆了,有如此机会哪还不会把握。她低喝一声挣脱开来,软剑贯满真气,朝我心口猛的刺了开来。我依然站在原地不闪不避,眼前掠过一幅幅破碎的画面,头痛欲裂。
蓦地,我心口一疼,似有东西c入了体内。低头一看,只见胸口处被一柄剑刺入,而握剑的女子看来是如此熟悉。
蓝衣女子趁我发呆之际偷袭成功,剑尖刺入几寸却像碰上铁板一样,再也刺不进去了。
“悦儿。”我嘶哑的嗓子艰难的吐出两个字,头一痛,便不醒人事了。
蓝衣女子听到悦儿两字却是身形一震,倾城的娇颜满是震惊。
“夏华,是你吗?”女子摇着浑身是血的我,脑海里又浮现出半年前,辽金帝国的逸仙居,一名男子见到她后沙哑着嗓子,眼神溢满温柔对自己喊的也是这个名字。之后,她将自己给了他,恍若做了一场春梦,再后来听说他死了,这才发现,自己已冰封的心里,始终印着这个人的影子。
是的,这蓝衣女子正是当初在辽金帝国与我有yī_yè_qíng缘,之后消失不见的天仙姑娘。至于为什么她成了什么门主,这就说来话长了。
“夏华,你醒醒,别吓我啊。”天仙抱着我,双目含泪,语气哽咽,手忙脚乱的帮我擦试着脸上的血迹。
这就是站在远处的俏丽少女赶过来看到的情景。这真是我们的门主吗?那个始终有如千年冰山一般的门主,那个挥手间处死门内几位长老的门主?可她此时却如小女人一般抱着这个魔鬼哭泣。
“啊,不是吗?”天仙将我脸上的血迹试去,却看见一张和她想象中迥然不同的英俊脸庞。
天仙低头想了想,在旁边这俏丽少女吃惊的注视下,将我的衣裳拉下。
“是你,真的是你,原来你并不是夏华。”天仙看到我右肩后的一小块红色胎迹,低语道。
……………
钦州城内东边一座豪华的庄院内,绿儿(也就是跟在天仙身边的俏丽少女)正红着脸笨手笨脚的解着我的血衣。她自小被老门主收养,门里也都是女人,连男人都很少见,更别说为男人宽衣沐浴了。但门主有命,她这小兵不得不从啊。
好不容易将我脱得光洁溜溜,绿儿红着脸有些好奇的打量着这男性的身躯。看着我结实的胸肌和腹肌,绿儿忍不住的摸了一把,羞道:“原来男人的身体是这样的,真好看。只是下面那东西怪丑的,听青青姐说男人就是用这东西和女人生孩子的,可是这要怎么用啊?”
“唉呀,羞死了,我怎么尽想这个呀。”绿儿摇了摇头,将我放入浴桶中,轻柔帮我擦洗着身上的污渍。
“怎么反差这么大呢?在城外的时候简直像个恶魔一样,现在就像一个孩子一样。”绿儿仔细观察清洗干净后的我,看我闭眼沉睡,眼里闪过母性的光辉。
此时,这豪华庄院的客厅内。
“门主,现在还没有剑圣的下落,我们翻遍了整个钦州城,还是没有任何发现,我怀疑是飞云堡的周少清将剑圣藏起来了。”钱青青恭敬的对天仙说道。
“嗯,继续盯着飞云堡,剑圣中了我百乐门的如意散,我就不相信他不出来。”天仙淡淡道。
“还有事吗?没事就退下吧。”
“没事了。”钱青青转头离去,走到门口又忍不住回头问道:“门主,你带回来的那个男子………”
“这是我的事,你不用管。”天仙冷冷打断她。
“可是老门主说过,天下男人没一个好人,门主你………。”
“闭嘴,我的事几时轮到你管了。”天仙厉声道。
钱青青吓的一哆嗦,转身就要退出去。
“站住。”天仙叫住她,接道道:“这件事不准跟别人提起,更不准让老门主知道。”
钱青青赶紧应了一声,她有和绿儿一样的疑惑,一向冷冰冰的门主怎么会对这个男子如此看重,显然是对他大有情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