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侧头望着他:“钟鸣,你实在不像在娱乐圈混饭吃的人,对于这种宣传你应该清楚与事实相差甚远。”
“当然,换做别人我大可以用看好戏的心情一笑置之,但对象是你,我多少会受到点影响。”他顿时落寞的低喃。
这算什么?拐弯抹角的表白?厚~~我高七七什么时候变成香饽饽了,怎么一下子男人们对我都趋之若鹜?
“我需要为此说声抱歉吗?”我调侃。
他涩涩的笑着摇头,说:“有句话说得好,嫉妒是魔鬼。明知愚不可及,但就是管不住自己的思想。”
我直言不讳:“你喜欢我?”
他没料到我竟然没有一点女人的矜持,抢在他前面点破了他打算要卖的关子,半晌搭不上话茬儿,随后他吸了口气,干笑了几声道:“呵呵,七七,你真是……”
“不可爱。”我替他下定义。
“不,是率真。”他睨我,眼里有奔腾的热情。
“对我一见钟情吗?”他若敢说是,我便马上问他那晚在车里干嘛要那样看我?
“没错。”他抬起手阻止我打岔,“那天看见你和晏总裁亲密相拥的样子,尽管一直告诫自己保持风度,别那么小肚j肠,但就是无法克制,好几次我几乎忍不住冲过去把你们分开……七七,那绝对是你永远想象不到的煎熬。”
我微怔,他倒是深知我意,晓得我心头始终有个疙瘩,于是干脆爽快的先招供了,我的确是无法理解他所谓的“煎熬”,但足已让我虚荣心膨胀起来。
我大方的打量着他儒雅的侧面:“你的笑容很像我的一个朋友。”
“噢?”
“温暖、亲切、阳光。”
钟鸣好奇的问:“是什么的朋友?”
“一位特别的朋友。”
“那他现在在哪里?”
我点点太阳x:“在遥远的过去以及记忆深处。”
他讶异的瞠目瞥我:“他死了?!”
“没有。”我失笑。
“噢,对不起。”他歉意连连,转着方向盘把车拐进了一间雅致的餐厅门口。
“没关系,很久没想起他了,你当我一时无聊,不具任何意义。”我准备下车。
他拉住我的肘:“七七,我可不想做一个对你来说,没有什么意义,时间过了便忘记在脑后的‘朋友’。”
“这好办,看你怎么努力转变命运了。”我不置可否的说,敌得过晏子雷的强势介入;不在乎我的身份问题;没有突然冒出的显赫家世,那么我和他之间也许还有值得期待的未来。
吃完晚餐,我们又去看了场电影,钟鸣说这部电影里有他旗下的一个艺人出演角色,作为老板得去捧捧场——公私两不误,一石二鸟。
夜里他送我回总部,临走前他叫住我,我低头看着车里的他,他有点局促的问:“我可以继续约你吗?”
“只要你提前打电话给我就可以。”
他大喜过望,星眸熠熠生辉,笑得阳光灿烂,说:“谢谢!”
“为什么要道谢?”
他敲敲脑袋,无辜道:“我也不知道。”
我叹气:“那么你是不是同样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上我咯?”
“七七,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钟鸣一整神色说,“可能说法老土了点,不啻是个真谛。”
是哦,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
目送钟鸣离去,我反复思索着他的话,缓缓踱回总部,穿过绿影扶疏的花园,低垂的视线里豁然出现一双硕大的男人皮鞋,我没有立刻抬头,因为我知道来者何人。
“高七七,你做了什么亏心事连看都不敢看我?!”晏子雷尖酸刻薄的讽道。
我哭笑不得,反唇相讥:“我是怕影响睡眠质量,懒得搭理闲着没事到处乱吠的家伙。”
“该死的女人,居然说我到处乱吠!?”晏子雷气得钳紧我的双肩使劲摇晃我,不知怎的我想到钟鸣稍早说过的:嫉妒是魔鬼。
那么他是在嫉妒吗?
我软着身子任他作威作福,须臾他发觉我根本是神游太虚,人在魂不在,便停下来瞪我:“干嘛?舌头被猫咬掉了?”
“如果我和你一样大呼小叫的话,岂不拿自己的话打了自己的嘴巴?”
“喂!你真是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在公司里给我吃闭门羹,现在明里暗里指桑骂槐,口口声声喊我总裁、总裁的,你哪点当我是你的上司,你的老大了?”晏子雷挑起我的下巴,乌溜溜的眼珠粘着我一瞬不瞬的。
“我是想尊敬你来着,但总裁的所作所为能让我尊重得起来吗?”
“哼,你这种阳奉y违的尊重我还不屑要呢!”他鼻孔喷气,森森的冷嗤。
我拨开他的手,退了一步:“恭喜,咱们又达成了共识,没什么事情那总裁晚安。”
他飞快的捞回我,两条猿臂扣住我的腰,忿恨得肋骨断裂:“你急什么急?我话没说完!”
“你想说什么?”耐性接受残酷的考验,我脾气渐长的问。
“那个男人是什么来头?你还让他送你回来,他是你新看上的床伴?!”口气酸得十里八乡都闻得到。
“总裁,是你让我懂得人性本色的,作为‘祖师爷’你应该乐见你一手调教出来的高徒‘liè_yàn’技巧突飞猛进才对。”
“放你妈的狗臭p,我乐见个鬼!”他突地俯下身张嘴咬住我的唇片,恶狠狠的啃。
我吃痛的推搡他的宽厚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