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阿哥微微点头,似乎还有什么难言之隐,欲言又止,我便道:“十二阿哥有什么话但讲无妨。”
胤祹笑道:“其实还有一事相求,却又极难启齿……你也知道,我额娘一族出身卑微,原为安亲王家奴,后转为内务府包衣,直到额娘入宫生下了我多年,一家子才抬了籍……我的舅舅托合齐在做包衣时,一次外出办事险遭不测,幸被一贱籍女子所救并彼此倾心,后来y错阳差下失去了联系,就在前不久,舅舅出任步军统领,被同僚请去喝花酒,不曾想竟与此女重逢,只是她已沦落风尘,还是噙春院里四大花魁之一的白海棠……舅舅欲为其赎身再续前缘,可是此女性烈,只说残花败柳不欲高攀,最后被舅舅得急了,竟挽起衣袖,露出手臂上的一块圆形白斑道:我臂上腹上生此痼疾已有两年。倘若它能痊愈,我便跟你走!……因为白海棠根本不配合医治,此病也不好张扬……”
我打断道:“可能是一种叫‘白癜风’的皮肤病,也可能不是,反正不能主观臆断了,而且患者的体质不同,引起白癜风的病因各异,因此需辨证论治……十二阿哥,你何不带我去见见她?”
“可是……白海棠还在烟花柳巷,而且不愿意出来。”
“没关系,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也一样。”
“可是,你是格格的身份……”
我不耐烦了:“格格怎么了,不事生产对社会也没有贡献,不过一群多愁善感、伤春悲秋的寄生虫罢了……不是有句话叫:忠义每多屠狗辈,由来侠女出风尘吗?我也想去见识这位不慕富贵的桀骜女子。”
……
寻了个借口,我跟十二阿哥出得府邸,找地儿换上男装,一同来到麒麟胡同外不远的那家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