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将与帐中还有的几位将领也都熟识,以前打仗时,有的也是一同上过战场的。因他平反有功加封为将军,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早飞到了这里,几人都争相与他道贺。寒暄后,飞将也落了坐。
副帅张长功,双鬓斑白,五十多岁了。这次是自己力争非要打这一仗,为国家再尽最后一份绵薄之力。
宝刀未老的张帅,中气十足地问,“飞将军,我们连败两战,兵力正吃紧。你这次奉皇命来的太是时候了,不知带来了多少援兵?”
问到了关键,众将领目光都聚到了飞将身上,飞将伸了三根手指。
“三万?”
“怎么才派三万啊?现在敌人兵力本就比我方多两万,三万也没大多少优势啊?”
“是啊!朝廷那边不是没事了,怎么还不全力支持我们这儿啊?”
……………
你一言,我一语的炸开了锅。
飞将声间提高了些,“大家误会了。”解释的后果,众将领的斗志一下就高了,就像刚死的人一下活了。“哦,难道是三十万?”
“三十万那可保胜了,口水也淹死他们那七万人了。”
……………
飞将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大家静静,你们误会了。”嗯,又误会了?难不成是三百万?
“我说的是三百。”
啊??????
苍蝇没家的都来报道吧,将领们都张个大嘴等你们去呢。
无情寒冽着双眸,“飞将,把话讲清楚。”
飞将站起身,不管他当了多大的官,王爷是他认定的主人。“禀王爷!皇上派的这三百人,乃是一支奇兵,可抵兵至少三万。”
“哦?愿闻其详!”无情说,众将心中也是大问号,等着解答。
“我们都是过来人,打仗最重要的就是军心。如果军心涣散,溃不成军,纵使你有百万雄狮也必败无疑!我带来的这支兵,就是攻他们军心的。”
“真这么厉害?飞将军,请讲具体些。”张帅缕着腮下美髯,四平八稳地坐着问飞将。
飞将笑了笑,卖了个关子,“今天晚上,他们会出第一战,到时大家就可见分晓了。”
京城的街道,红绸鲜花装点,鼓乐齐鸣,街两旁百姓向城门处张望。平西大军凯旋而归,无情骑马率军带头入城,接受老百姓夹道欢迎。
马上身着戎装的无情,英姿飒爽、气宇轩昂。“无情王爷!快看!那就是无情王爷,好英俊哦!”谁说古代就没粉丝了?无情影响力还真是大,粉丝年龄也不分老少!有含蓄的掩袖半遮面偷瞄,有豪放的尖叫追着大队前行。还有那位四十多岁的,不停对无情抛媚眼。不知道的,以为她老人家眼抽筋了呢?
殿上形式都走过了,两兄弟来到了,宫里的后花园。
“无情这一战打得漂亮啊!在兵力不及敌军的条件下,不但诛杀了反贼姚成,还活捉战浮五万多。”皇上只是作为哥哥,为弟弟打胜战而骄傲的赞赏。
“皇兄说笑了,仗打成这样,还不多靠皇兄派去的那支奇兵。令姚成手下,几乎都不战而降。”无情也真心地说,这战胜的功劳在兄长。
皇上像小孩听故事一样来了兴致,“快讲讲当时的情景。”
圣命难违,无情简要把过程讲了。讲归讲,人是在此,心早就飞回王府,见那个朝思暮想的人儿了。
飞将到的当晚,就派出了奇兵。奇兵中的几人,捧着自己的武器,在专人的保护下,到了敌军阵营外指定的地点。
当姚成率的士兵开饭时,军营四周响起了悲伤的曲声,还配有浓郁的家乡小调。曲是越弹越悲,唱调的人,唱到思念家人情深处,声音也哽咽了。
士兵们长年在外,有几个不想家?不想念家里亲人的?
饭拿在手,没有人吃得下。都在聆听,都在回忆。战场上他们流血都没皱过眉,此时却都红了眼圈。
姚成不是聋子,看到战士们的反应。手握长鞭抽向最近的士兵,吆喝,“吃,快给我吃饭。不吃者,就等着死在我的鞭下。”手里的鞭不停地挥向,没动的士兵。士兵吞食带着自己泪水的饭,像吞了一块大石头,压在心口,喘气都难。
姚成瞧着士兵们,屈服在自己的y威下。猖狂地大笑,“哈哈!欧阳无情,你想用这招令我的士兵不吃饭,好没力气应战,痴心妄想!”
悲凉的歌曲夹杂着姚成的笑声,回响在军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两军阵前,姚成的大部队,军容整齐,人数也是明显比欧阳无情这面多。
就见欧阳无情的部队,从中间分开,二三百人的妇儒,哭着冲到阵前。
飞将运用内功放开音量,“姚成,你这个逆贼!就因为你的一已之私,害百姓流离失所,害他们的亲人有家归不得,有亲认不得。
你害得死去那些将士家属,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孩子不大就没了爹爹,再想想堂上的老父老母,谁替他们照顾终老?
对面的将士听着,皇上已下旨,只要你们投降,就会免去你们死罪。你们仔细瞧瞧这些人,他们是你们一部分人的老婆、孩子、家人。你们想想,如果你们因造反而死,他们以后要靠谁讨生活?为了他们,放下武器!”
一位身上打着扑丁的老婆婆,拄着拐仗,一步一移地哆哆嗦嗦走出队伍。“儿呀!回来吧!娘老了,什么也不要,只要你活着。娘不想到老,还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