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正视芙蕾的白玦终于如她所愿垂眸瞟向她,慢斯条理却又不失优雅地挥掉她的手,“是吗,抱歉,是白某管教不当,舍妹似乎给您造成不小的麻烦。”
妹妹?凡事上流社会的人都知道白家前任族长的正室只生下了独子白玦,虽然他的其他女人也为他生下了儿女,但冷清高傲的白玦从未承认过,而这个……只是毫无血缘关系的拖油瓶,他竟说她是他的妹妹?
芙蕾的手僵在半空,棕色的眼睛蓦地瞪大,她一定是听错了!
握着刀的柔荑不自觉地一颤,削铁如泥的刀刃再一次亲吻上温融柔嫩的脖子,划出第二道血丝。
这次终于感觉到痛的温融闷哼一声,但声音立刻被淹没在乍起的喧闹中。“白……白先生,那位小姐,那位小姐真的是您的……”芙蕾的父亲马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肥胖的额冒出冷汗。
“家父似乎十分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