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位爷教导有方啊,不然如今的尤八一还是那个只会躲在角落看书的闷葫芦。
所以啊,这人啊真的得看要跟什么样的人混了,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要你跟着混的人只是会吹吹嘴皮子,没事瞎扯淡,抬头望天低头数蚂蚁的孬孬,,那跟着出来只怕自己也是个孬孬。
我磨磨蹭蹭的转过身子,瞟那边的人一眼,只见安大爷非常闲适的半躺姿势,胳膊枕着脑袋,人微阖着眼,静静的享受偶然从窗外吹进的一丝丝微风,对我的答复是不疾不徐,给足了时间让我自己去考虑。
“如果我答应这件事,这往后都得听我的。”我闷哼一声,声音却事软软糯糯的,似乎全黏在嗓子眼里,一点骨气都没有。
对面的人这会儿才睁开眼瞧我,嘴角一划,就是个颠倒众生的微笑,眉眼间都染上好看的fēng_liú,似一瞥抓不住的惊鸿,只听见他笑着说道:“行,全应着你,以后你是老大,我是老二。”
我及其不屑的扯了扯嘴角。“谁稀罕呢。”
这车子才重新上路,朝着安宅的方向驶去。
☆、第六十四章
车行至到一半,我扯着自己黏糊糊的头发,忍不住捏起衣领,又抬起胳膊嗅了嗅,一股子酒臭味,虽然这衣服已经干了,可味道仍旧在的呀,于是有些不满意鸟。
旁边的人见我跟狗一样拿鼻子嗅来嗅去,又是皱眉头,又是撅嘴巴的,一副厌恶的神态,才斜睨了我一眼。
“又咋滴啦?怎那般个表情?”
“你闻闻,这味道,还不是你家那小护士闹的。”我狠狠瞪他一眼,要不是他早颗有始乱终弃的心,人家小护士能泼我一身酒么?
他好笑又故意逗我:“你可别冤枉人呢,这件事哪里是我害的了,你要抱怨,应该找城少庭那狗东西去,就他那把嘴就能整死个人。”他似乎也并不是真的在怨城少庭,反而有些感激人家的意思,毕竟要不是城少庭那把嘴,他跟我这事估计还没这般发展迅速,这都直接杀去见家长鸟。
“你放心,城少那把嘴,看我事后怎么扯烂!”气到到头,怒火攻心,端在膝头上的双手交握成拳,真是恨意难消啊。
旁边有人又笑出声,嘴角仍是漂亮的弧度。“行,你要真不觉得解气,咱改天把那小子押你跟前,任你慢慢宰割,你想玩死他都行。”
我知道,安帅保证的事情向来说得出做得到,不怕他办不到,就没他不敢办的事,这之后他还真的抓那小子到我跟前,也亏得城少没被我跟他玩死,不过这都是后面的事情,以后再慢慢说滴。
拗不过我在车上嚷着吵着非要换身衣服洗个头才能去见面他家那几位,安大爷也只能在随便找个家酒店,两人临时开了个钟点房,我手里拿着钥匙,风急火燎的冲到电梯里,某人则不紧不慢的一派闲适的跟在我后头,却没发现他嘴角是含着隐隐笑意滴。
方才两人去前台订房间的时候,没瞧见那前台的女服务员用暧昧的眼神瞅着我跟安帅,主要是安帅太他m的扎眼了。
整洁的军装,挺直的身姿,加之那张无论走到哪儿都为惊叹的俊颜,想不让人多看几眼都难,就连前台那美女都眼眸含春的羞答答的将房间的电子卡交给他。
我脸皮可没他的厚,加上得抓紧时间整理自己,我抢过他手里的钥匙,快步走到前边,压低着脑袋,可这脸蛋都能红得滴出血。
不知道酒店大堂内那些异样的眼光是怎么看的,一漂亮的解放军,还是两杠三星滴,居然同女人来开房?乖乖滴,这还真是稀罕事呐,如今个当兵的都那么火辣哟,衣服都不换,同女人来开房也大大方方的来。
我走到电梯前,却没见他要进去的意思,只听他说等会再上来,要给我弄套衣服去先,说我洗漱干净了总不可能还穿着原先这件吧,总要有换洗的衣服,所以他又折返回去,打算到酒店外边的几家服装店替我搞几件来。
我同意了,于是就一个人先上去,拿电子卡“哔哩”了房间锁,我踢掉了鞋子,把卫生间的灯立马就开了,又把房间的灯开了一遍,我才脱掉一身发酸的衣服。
没打算泡澡,就只简单的洗了头跟澡,可不是要抓紧时间么,怕他家里的家长都等急了,这头一次“正式”见面,可不能迟到太久。
只用了二十分钟就简单完事了,我把浴巾往身上一裹,有些难为的看着被我搁在那堆衣服上的内衣内ku,心里纠结着要不要捡起来穿呐?虽然知道安帅是给我买衣服去了,可应该不会连女人里边穿着的玩意都买来吧,这不丢脸死,一个大男人跑到满是各种大小型号的胸z跟内裤的店里,想想都不可思议。
即使让我一个人逛那地方,我仍是觉得很不好意思滴,尤其是当你在试衣间里头别扭的穿上胸z,又不知到底合适不合适的时候,店员美眉还忒热情伸个头进来,笑着帮你调整大小,自己的双ru赤果果的展露在人家眼皮底下,虽然人家都习以为常鸟,每天不知见过多少大小形状的玉兔兔,可却把我害臊得要命哦。
我还在做穿跟不穿的思想斗争的时候,外边有敲门声,我顺着猫眼望过去,原来是安帅,这赤着脚跑过去开了门,又赶紧退身回到卫生间把门给关上。
“都洗好了不?”他在门外问道。
“嗯。”我应了声,遂又问道:“衣服都买来了撒?”
“买来了,你关着门作甚啊,你身上哪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