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骑兵队过去,他停下来,吐着白色的气息,视线再次和她交集,她脸上沾到了那家伙飞溅而出的血,但黑眸里依然没有一丝畏惧,没有丁点偾怒。她没有。
而他开始害怕,为她感到恐惧。
她不能不怕他。
不可以。
在这里不可以,在奴隶营里不可以。
他知道他让她靠得太近、看得太多,她引发太多他以为早已遗忘的感觉,早已舍弃的良知。
这一刻,当他看着她,他知道自己拖得太久。
他不能让她以为跟着他是安全的,光是有这种错觉,都很危险。
他必须送她走。
他强迫自己收冋视线,转身去找古玛。
他踹了那个新来的。
因为冷,他呼出的气息都成了白烟,让他看起来好像很用力,但她知道那都是皮肉伤,没有伤到童要部位,他向来很清楚如何拿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