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大的热物摩挲著狭窄的股缝。即将被人摊开承接最原始的yù_wàng,醉酒的顾西樵却毫无危机意识。捉弄他的人消停下来,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他侧著脸倚在对方肩上,烈酒的後劲一bō_bō侵蚀他浑噩犯困的大脑。
只剩最後一步……最後一步,就能打破这幅放松而依赖的模样,他将看到另一个顾西樵,沈沦在他赐予的快感中,露出他从未目睹过的风情,但从此亦再不能与他碧水青松把酒言欢……
我更想要的,到底是一晌贪欢断送君子之交,还是细水长流,凭栏相看你我慢慢变成蟠蟠老者……
柳梧渊痛苦地挣扎在进退边缘,紧咬的下唇逸出点点猩红,滴到蜜色胸膛上像极红泪,倾诉无限伤心事。……樵樵,我不能破坏你,亦不舍与你陌路天涯……手指撤离他的下身,拢好他散乱的衣衫,接下去是自己凌乱的下摆,再拭干湿润的眼角,缓而有序,如果不是微微颤抖的指尖泄露了秘密,他依旧是那个狐狸眼弯弯言笑晏晏的柳梧渊。
招来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