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坑爹的是,就在他欲出招的时候却发现丹田里面如泥牛入海空空如也,薛晚沉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内力被那蛊虫压制住了,此时一点也提不起来。
p,真是趁我病要我命。
眼看那剑就要朝江雁回刺去,薛晚沉一急,从袖中胡乱飞出一物,堪堪地挡住了黑衣人的剑势。
剑风凌厉,铮的一声,玉笛与剑器相撞嗡嗡作响,振声未绝,玉笛便应声落地。
薛晚沉来不及心疼,一个翻跳起身,腿风如急雷,直接扫他下盘。黑衣人看到玉笛后似乎惊了一惊,但手上的剑招却越来越紧,显然是想速战速决,攻势太满之下反而漏了不少破绽。
便在这时,薛晚沉左手一翻呼出一掌,朝他心口拍去。这一掌没有任何内力,轻飘飘地。但仍然将黑衣人击退了两步。
薛晚沉分神去看江雁回,见他正怔怔地看着自己,狼狈地趴在地上,衣袍都沾了不少灰尘。
突然,咣当一声门开了,黑衣人愣了愣,没再出手直接纵身一跃跳出了窗户。
进来的邱断刀连忙追了上去。
薛晚沉不管他们,连忙过去扶江雁回起来并把他抱回了轮椅上,顺便还替他拍了拍身上沾的灰尘,“你怎么样?”
江雁回摇头,“王大哥,我没事。”只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薛晚沉扶住自己的那只手。
薛晚沉低头,看江雁回衣袍上被自己按出的几个血指印,忙不迭地松开了手。
江雁回却抓住他的手,直接撩开了衣袖,发现手腕上缠着的一圈绷带,竟然被鲜红的血染了个透,隐约可见下面狰狞的伤口。
“这是之前受伤的,只是刚才伤口崩开了,我等下再包扎一下就好了。”薛晚沉将手移开,见他嘴唇发抖脸色发白,仿佛受到了惊吓,不由地出声安慰道。
江雁回看着他,紧闭着嘴唇眼角发红,不知怎么连一句话也不说了,只推着轮椅去取来了伤药。
一点一点轻轻地解开包扎的白布,江雁回看到露出来的伤口时仍是吓了一跳,倒不是说伤口有多深,而是伤口纵横交错密密麻麻,新伤皮肉还外翻着往外渗出点点血迹,看起来就是这两天的,而旧一点的则是已经结了痂,粗略数来竟有七八道。
这伤口,倒不像是意外受的,更像是……自己拿匕首划的,因为这些伤口实在太整齐了。
“王大哥?”江雁回不明白,为什么他的王大哥会受这样的伤。
薛晚沉装作没有听见,这伤口他也解释不了,只低头整理衣袖。待他包扎完便将手收回背在身后转移话题道,“刚才那人明显招招要取你性命,而你常年足不出户,应该得罪不了什么人,看来是冲着江家来的。”
怪不得要邱断刀一起跟着,看来江枫眠也是料到了。
作为枫眠山庄唯一的少庄主,江雁回却一点武功都没有,以后的路肯定不好走。
“那人剑法毫无章路,根本看不出来是哪门哪派。”江雁回见他不欲回答,便弯身捡起落在地上的玉笛,将它递还给薛晚沉。
“王大哥,这玉笛不知什么材质,居然如此坚石/更?”
与刀剑相撞,不仅没碎,通体居然连一丝裂痕都找不到。
薛晚沉连忙接过收回袖中,随口诌道,“是假的,真玉怎么可能这样都不碎。”
江雁回不疑有他,只是想到若是假的那也可以假乱真了。
邱断刀一个时辰后回来了,夜色浓重那人又一身黑衣,自然一无所获。
薛晚沉捏了捏眉心,“那大家就都洗洗睡吧。”刚才那人使的剑法杂乱中竟然隐隐可以窥见一点拂衣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