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舟摇越说越哀戚,凤倚楼越听眉头皱的越深,听到最后忍不住伸脚踢了他一记你只好什么?只好跟我老死不相往来?你个蠢货!你跟那些小倌娈童能一样么?从哪听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江舟摇揉揉自己的屁股,哀怨的看向凤倚楼,愈发不明白这个少爷到底在想什么。
而凤倚楼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不是娈童小倌又是什么?二人是不能成亲的,可若让江舟摇成了个见不得的人,他却也不愿。
二人相对无言,皆是幽幽叹了口气
不知何时起了风,铁窗虽小,却并不影响清风入室,只听哗啦啦的响声,原来是江舟摇刚刚来的匆匆,竟忘了用镇纸,纸张飞了满室,唯一一张染了墨色的纸直直的落到了江舟摇头顶,江舟摇一抬头,还未干涸的血迹便染在了纸上。
凤倚楼这才意识到还没给江舟摇上药,于是拿出金疮药唤江舟摇过来,江舟摇原本心存着戒备,但一看自己这画,却又把刚才的事都忘了,拿起来献宝一般的给凤倚楼看少爷少爷!你看我这血还给这梅花染上颜色了呢!
凤倚楼本来没打算品评他的破画,只匆匆扫了一眼,却移不开视线了。
画上的男子锦帽貂裘,长剑凌厉,却偏生一点红梅,柔和了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