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衣蒙面的男子迅速飞身而出,又向鎏云使出四柄飞刀,鎏云迅速闪避,又抽出无常剑反手硬挡住两柄了。
那黑衣蒙面人也不恋战,身体轻盈无比,一纵便上了房顶,跳了出去。
寒山拧眉还要再追,却被鎏云拦住了,看了看鎏云慎重得神情只好收回剑。
穷寇莫追,屋里还有人。鎏云道。
寒山点了点头,踏进房中时,又神色凝重地回头望了望眼深深嵌入木桩中的飞刀,道:要不是你在我身边,我都觉得那蒙面人十有八九是你。
鎏云也凝了凝神。
确实,这样好的轻功,又使得一手好飞刀,与他的特征十分相像。而且,那人的体貌虽然看不清,却有些熟悉。
一时千头万绪像毛球一样,理不清。还是先解决眼前的。
寒山伸出手探了探躺在地上的素衣男子的鼻息,摇头道:死了。
致命伤也是飞刀。
干脆利落。
鎏云在他身上还摸索出了宁王的令牌,应该确是宁王的人。到处查探了一番,寒山还翻出了一个玉扳指,玉质通透,是难得的好玉。他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