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柄望月钩正温柔的抵在他的后心。
韩昌平用毫无起伏的声音说:“只怪你太信任我了。”
“难道信任自己的属下是错误么?”季独酌方才伸出他的手,那只望月钩随之微微一动,已然划破了他的外衣,冰冷的寒气透体而入。
“楼主,你的手还是不要乱动了。”
季独酌笑得非常之无所谓,他现在虽然被人制住了要害,但那种天然而生的霸气到半分不减,韩昌平嘴上说着,若要当真动手却也忌惮几分。然而,他所做的也只不过是自桌子上取了酒壶酒杯,偏着头道了句:“这天寒地冻的,季独酌身体单薄,若不喝点美酒,实在受不住。”
“你不必拖延时间,”韩昌平的望了一眼亭外被安陆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