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怎么搭话了?还一副温文尔雅,十足好商量的样子?
赵孟田的脸都笑麻了,嘴都说酸了,棺材板还是没一点要放开他的意思,更没踱到一边去,反而欺身上前,两人中间那点缝让他越弥越小,鼻尖和鼻尖撞在一起,然后是嘴,再来是手和屁股……
赵某人“身经百战”,临危不乱,心中念着“阿弥陀佛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咬紧牙关,任棺材板一根舌头软磨硬泡,死缠烂打,他就是不让它进来“双双缠”。反、反正过一阵子,他捞不着啥“油水”,自己就消停了。?
☆、第25章
?作者有话要说: 童鞋们,请不要忽略年糕童鞋挥舞的小手帕好哇?
年糕童鞋本来说是要把当中一章发到童鞋们的邮箱里的,但是11月10号那天忽然接到面试通知,时间相当紧迫,恐怕暂时没工夫把河蟹一只只发到童鞋们的邮箱里了。所以我选择把这部分先发上来(就是你们昨天已经看到的和未来几天即将看到的章节),明白了啵?不明白的请举手。有么?没有啦?哦,那就是都明白咯。
想是这样想。这回,情势又不一样了,没捞着油水的棺材板非但不消停,反倒变本加厉,一双手铁一般硬,钳上他两瓣屁股就往两边掰,掰得痛死,痛起来他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牙关开了,舌头出来了,牙齿也生猛了,把棺材板那根舌头当成猪口条,死咬不放。这厮牙口了得,一口见血,两口估计得见骨,没骨头见索性就断成两截,一截留棺材板嘴里,一截在他嘴里。这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以舌头还屁股!
岑青芜是正道标杆没错,平日里你仁我义也没错,不过,千万别让他闻见血的甜腥味,一闻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既阴且狠。看吧,开头只愣了一愣,吮了吮满口的血沫子,目光迷离,像在回味许久不曾入口的美味,后来就唇齿留香了,最后还不忘凉森森地笑一个,“我真不知道你喜欢啃我舌尖……”。“要知道早把舌尖送上来让你啃了,啃吧,啃烂了,全让你吃进肚里才好呢……”。“……”赵某人给他恶心得,都瘪了,哭丧着张脸,撤!
撤了的牙口没来得及合上,棺材板逮着机会,伤了的舌尖拱进去,一番打探,搜出赵孟田的舌尖,开始“双宿双飞”。这就不光是亲嘴了。应该说,比亲嘴要命得多。赵某人跟只让水吞了的旱鸭子似的,双手使劲扑腾、抓挠、又抠又刮。他难受,他喘不过气,他想一棒子殴翻棺材板!但是,不行。他嘴里水深火热,脑子里还有几分清醒,还知道什么叫以不变应万变,什么叫敌进我退,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什么叫小不忍则乱大谋。他两瓣嘴唇已万紫千红,屁股已又紫又红,衣衫混乱,呼吸混乱,全身上下一片大乱。就这么乱七八糟的样子,他还能忍着让棺材板把他当一大坨猪板油前后左右里里外外地剐“油水”,当真了得!
这厮之所以这大狗胆,说穿了,还不是因为他那自以为是?这傻大胆还不知道那本《录鬼簿》就是他的“护身符”。先前棺材板屡次“半途而废”,原因不是下不去手,也不是不想下手,而是有些不明不白的东西拦着他,让他只能抠抠摸摸捏捏亲亲啃啃而已。真正的“实惠”迟迟到不了手,看得着吃不着是顶痛苦的一件事,他也曾派人天南海北地去寻医问药,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那天从赵孟田的小布包袱里搜出《录鬼簿》,一切古怪都有了解释。找到根结,对症下药就容易多了,把那本书收好,放得远远的,别让它靠近赵孟田。羔羊待宰,刀锋锐利,水到渠成,功德圆满,阿弥陀佛。夜长怕梦多,路遥怕生变,还是赶紧收拾收拾,吃了完事。棺材板一双手拈扣解衣,扒鞋除袜,驾轻就熟,一转眼已将赵某人剔剥干净。再看看赵某人,他还心存侥幸,还在想:也、也差不多了吧,之前多少回都是,到了这儿就一片寂静了……顶、顶多再让他多掐几把屁股……反、反正他也“进”不去。反正他只能抠抠摸摸捏捏亲亲啃啃,怕啥??
☆、一失足……
? 刚想到这儿,门户就大开了,“城池”就陷落了,吓得他绿着一张脸虚张声势:“我、我可告诉你啊!我一身鸡骨,‘格’死人偿不了命啊!”。“不用你偿命。”。“……那我还告诉你!我、我、我……”太急,一时半会儿找不着挡兵的将和掩水的土,几十个借口轮番上阵,搅得他脑子一团乱,嘴里也一团乱,除了支吾就没别的了。“你我是命中注定,谁也跑不掉!”棺材板跟他玩命中注定了,他手无寸铁,怎么和他斗?!“我、我们家十代单传!!”。“哦,那又如何?”。“……”去他娘的正道标杆!正道标杆就他这样的?!堵着个公的喊“命中注定”?!“我、我、我中了七日断肠散,离死不远了,你还要拿个半死人来耍?!”。“……几时中的?”。“有、有段日子了。”。“三天?”。“……”。“五天?”。“……”。“七天?”。“……”。实在不是他摆谱充大呀,而是……而是连他自己都忘了这东西到底是几天前吃下肚去的,刚才狗急跳墙,嘴巴比脑子快,不知怎么的就兜出来了,现在问他,他问谁去?!
棺材板看他的眼神从浓油大酱到缺油少盐,最后一切从简,干巴巴地问他一句:“是真的,还是唬我的?”
“谁唬你谁不得好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