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些人知道生存的意义後,不用人说,也总是能及时做好本份内的事。
宁滔默默地给了他一块抹布,对他说:“麻烦你,把桌台擦一遍。”
那个叫全叔的点头,看起来他比宁滔还沈默,从头开尾一句话也没说过,接过抹布就往外面走了。
宁滔把冰箱清理好,把不用冼的肉类放了进去,在需要洗的菜在洗之前,他用肉做了汤,下了面条,上面放了点蔬菜,多放了点炒好的肉馅,端著出去给已经把桌台擦了干净,又在擦窗房的人。
“吃了再干。”宁滔把碗放到最近的桌台,对人说了一句就转身走了。
那叫全叔的人看看他的背影,沈默了一下,就放下了手中的抹布,在桶子里洗了下手,坐下就吃了。
宁滔走得快,也就没看到,他吃起来的样子,跟鲁小森刚回到家里吃饭的样子差不多──大口大口地扒著,似乎身体里住著一个无底洞的总是填不满的胃。
歇业近一个月才开业,生意并不太好,有些冷清。
来的几个人也是想过来碰碰运气的人,见真开了,倒也喜出望外得很,纷纷埋怨宁滔为什麽开业了怎麽不打电话给他们,要是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