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吗?”
正和一群朋友在喝酒谈笑的他,看到我这个样子,仿佛很高兴,摇摇手中的whisky,一饮而尽后,正色的对我说,“我要和朋友玩叠杯,你给我有多高叠多高,然后开瓶whisky从上来浇下来。”
“对不起,先生。大堂上不能玩这玩意,要是你去包厢的话……”
“为什么大堂不能玩,我就是要在大堂玩!”他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样子。
我努力的压着怒火,平心静气的解释,“先生,请不要这样。大堂人来人往,要是碰倒了那就……”
“我不介意啊,反正我有的是钱。我才不会像一些人那样,本来就已经穷了,再加上阳痿,还要出去嫖浪费钱,你们说好不好笑,你们说。”他完全不畏言,对着身旁的朋友大声的说着。
声旁的朋友一轰而笑,互相指着对方大喊,“谁!谁阳痿,说~哈哈~!”
我感到我的脸已经黑了一半,“好的,先生,你等一下,我去拿酒杯。”
我一转身就飞似的飙进仓库,然后发疯似的往仓库门踹了两下,最后还是认命的捧着一箱酒杯往外走。
我再次来到这张14号台,对上那张无比可恨的脸,我心里不断的督促自己要忍一时风平浪静。
我开始小心翼翼地叠杯,因为我知道出了差错之后背黑锅的人舍我其谁。面前这堆人看着我重复把一个个杯子放在台面,开始觉得无聊,一个男孩首先说话。
“雅浩,上个月你老爹入土那天不是遗产分布吗?听说你那天晚上一听完就一声不吭的摔门出去了喔,怎么了?你去哪了?”
“哼。”那我前一秒才知道名字的混蛋雅浩先生轻笑一声,“没去哪,嫖妓。”
顿时众人一阵哇声,“雅浩,你有种!知道钱到手知道就连地下老爹的面子也不给了。喂~那天晚上的小姐还不错吧?要我们雅浩少爷这么猴急。”
“呵。那天晚上啊……”那混蛋的冷笑和轻佻目光让我知道原来他那天去嫖的妓是我。
哼!原来是纨胯子弟,一拿到遗产就去挥霍,我看你什么时候变乞丐!
我不屑的表情写在脸上,我知道他也看到。不过我决定对他肮脏的目光视若无睹,但随之腿间传来的酥麻感让我吓的差点叫了起来。
我低头一看,才知道原来一直手已经仗着酒吧的昏暗伸到了我的大腿上来回打着转。我心一惊,想要转身换个位置他却扯着我的裤管不让我走。我们在一阵拉拉扯扯中不经意碰撞到桌子之后,台面上抖动的杯子让我不敢再动一下。
我极度生气的瞪着他,然而他却会给我一记我不介意你叫出来的样子。
我气的跳脚,可是我又苦无办法。他看到我一副认命的样子脸上更是得意。
“那天晚上啊……”他的手慢慢的往上摸,来到了我的私处,并恶意的用手指在上面弹了一下,满意的看着我浑身一颤,然后得意的笑着,“那个人说他不行……”
我听了,脸更是一红。
“啊?不行?怎么不行啊?”旁边的人大笑着问。
“对!我也想知道他有什么不行。”他转过头面向他的朋友,手却灵活的拉下我的拉练,钻进我的裤裆里,越过内裤握着我的要害。
我的手抖的更厉害,他上下的套弄着,我知道我已经开始有反应。
“不过现在看来他也不是不行啊……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当初会不行。”他一副思考的样子,然后抬起头看着我问,“你觉得为什么不行呢?”
他问的时候,还不忘在我最脆弱的地方用指甲刮了一下。我顿时开始呼吸急促,脚也开始在抖。
我知道我现在不能开口说话,只能摇头表示不知道。我努力地在调整呼吸,还尽量不让自己碰触桌子,因为我没有忘记台面上的啤酒杯一只来货价五块,是我卖十瓶啤酒的提成。
“是不是那女人忽然发现来那个啦!”他的朋友继续好奇的追问。
“来那个?”那混蛋夸张的笑起来,惹的旁边的朋友也跟着笑,只有我面红耳赤,笑不出来。
“要是他那里也能来那个真的要见识一下了,是不是啊?”他又抬头问我,手绕到了我的根部,时轻时重的扭捏着。
这下子真的要命,我感到我的身体快要软下去,连忙双手扶着桌子。台面上震动着的杯子让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是多少的不堪。他此刻挂在脸上那奸计得逞的嚣张神态,更是让我想伸手去抓破他的脸。
“喂~!你觉得是不是来那个了?”他不怀好意的笑着,问。
我羞愤交加,觉得胸口一股怒气已经把我憋得快要爆炸。
好好的理顺呼吸之后,我瞪着他,硬撑着要将回他一军,“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不过我觉得被人绑手绑脚扒光了躺在床上求饶的人,更有看头。”
我痛快的看着他前一秒还得意洋洋的脸一下子黑了下来,却痛苦地在他狠力地在我要害上掐了一下后失声叫了出来。
痛楚令我一下子忘记了一只杯等于我10瓶啤酒的提成。我气上心头,大手一挥,台面上已经叠得几层高的酒杯全往他身上倒下去。在他还没来得及跳起来回避时,我右腿一伸,狠狠的往他肚子里踹过去,他顿时被我踢得飞倒在地上。
逃离他的魔掌,我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把我的裤链拉上,然后挽起袖子,上前打算再和他肉拼。
而倒在地上的他很快能爬了起来,看到我一副找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