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望着两个拉住自己的人,司诺只能劝道:“不是我不想带人,而是带谁也没用,若万一触了机关,也就白白送死罢了!”
“那我陪着你。”听着司诺的解释,龙狷脱口而出,“别人没用,那我呢,我终究也懂些阵法,更何况无论怎么说,我功夫还不错,总比你一人好些。”
犹豫得望着玄凤,司诺显然不甚愿意,却也心知这龙狷说出的话便如沷出的水一般,是无论如何也收不回来的,但见玄凤点了点头,也只能应道:“也罢,你跟在我身后,小心些,万一出什么事,便立时后退!”望了望身的的侍卫,司诺指着玄凤,“还有你们,好好保护陛下,千万不要让他受伤,明白了么?”
微笑得握住司诺的手,龙狷只是望了一眼玄凤,便拉着他走向前去:“啰嗦什么,走就走,说这么多做什么,来,我们走吧。”
两人小心翼翼得走进阵中,却只发现,那本只是复杂的阵法竟在亲自步入之后变得更变换难测,似每走一步都可能是生门,反之也可能是死路,谁也无法确定下一步会有什么面对自己,犹豫得站住,司诺拉了拉龙狷的手:“小心些,我们先看看。别走得太急。”
“嗯。”在司诺身边站定,龙狷只望了望四周,稍皱起了眉:“这阵法似有些怪,我看了许久,竟似没有出路一般,我们走了这么一会,竟都在同一个地方。”
疑惑得望着四周,司诺显然被龙狷刚刚的话刺激到了,似想到了什么一般,只见他将手自龙狷手中拉出,蹲着身子看了看那一条条错综的分叉路,不由得皱了皱眉,更是疑惑:“怎么会这样,每条路竟然都是生路,也就是说,只要我们寻着一个方向而走,便能走出这迷阵!玄永究竟在搞些什么,弄个看上去如此复杂的阵法,竟又让他变得如此容易破解?”突然睁大了眼,司诺凝重得望着龙狷,“我希望我的想法错了!”
“怎么了?”见平时几乎不会变色的司诺突然间变得如此紧张,龙狷亦不由有些担心,连忙问道,“怎么突然这么紧张,出了什么事了,是发现了什么吗?”
摇了摇头,司诺脸上甚是疑惑:“我只希望我猜错了,为何我觉得这玄永竟像在等死?只怕我们做了这么多,都是在他意料之中!”
“什么意思?”甚是奇怪得看着司诺,龙狷只望着他,“若他在等死为何要让陈豪来刺杀你们,他做了这么多,若只是在等死,似乎不像!”
摇了摇头,司诺却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从一开始事情便是不对了!首先,他为何派了一些根本没什么用的杀手来杀我们?他应该知道,以禁军的能力以及你的武功,我与凤都不可能被杀死,还有,他为何会给檀敕那幅画,别忘了,檀敕当年虽帮着玄笑,可终究还算忠诚,绝不可能干出弑君的事,不可能前来找他,再者,他若真如此恨我们,为何不让武悒动手?而且,若是武悒真是受别人所托的,那人又会是谁,为何又会没有动手,除非那人其实就是玄永,只是陈豪不知道罢了!要知道,以武悒的身手,便是被你发现了,要杀了我还是容易的!”
“可没有理由啊!”自然知道司诺说得有些道理,龙狷亦觉得怪异,“他做这么多,究竟是为什么呢?将我们引到江南来,还用上了武悒等人,又将容心……”话音孑然而止,龙狷显是不想将这样的话说出来,只看着司诺:“那你说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回去?”
“不!我们进去,看看他究竟有何目的!”绝美的面容上有着几分期待,“更何况我也很想见见他,玄永,他可是玄家最为神秘的王子了呢,只是他究竟想做些什么呢?”
“好了,别想这么多了,我们去与凤他们会和,一起进去再说吧。”牵过司诺的手,龙狷带着他从原路返回,“即来之则安之,怕什么!”
众人一路穿行,顺利和越过迷阵,便见到立在面前的大培,墙上大门紧闭,众人疑惑得互相观望,却见一不说话不甚熟练的声音传来:“主人请各位进来!”
话刚一说完,门已徐徐打开,只见一身穿黑色素袍,披散着长发的男子静静站着,正是那日龙狷所见到的武悒:“主人只请玄凤、龙狷及司诺三人进去!”
闻言,众人哗然,正欲开口,却见那武悒眉目一扫,如兽般的目光直射向大家,竟让一干武夫皆不敢开口说话,冷漠得转身,武悒已向前走去:“请三位随我来!”
举手另众人站在门外稍等,龙狷望了望身边的两人,三人随即跟着那武悒进去,穿过几道大门,几人来到一所厅堂之中,只见那尝中端坐着一人,正是那神秘的玄永:“欢迎皇弟及各位的到来,大家坐吧。”
任武悒扶着他自椅上站起坐到众人中间来,玄永看着他们:“我知道你们有许多想要问的,如今我坐着,便让你们问吧。”
微微一笑,司诺看着他:“本来是有许多想问的,但在见到你后却也大致都知道了!只是有几个小地方似还有些疑惑!”
“哦?”玄永挑眉,诧异得望着司诺,“世人都说,美人司诺有两样东西是旁人无法比拟的,一是外貌,二是聪慧,我本不信,然今日见到你真人时,却信了其一,只不是另一个又是如何呢?你倒说说,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