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遇到这人,程清里都感觉自己要失控。
紧接着黑衣人低低笑着,道:“小孩儿脾性。”
去他妈的仪态端庄,去他妈的隐忍不愠,程清里现在只想把岳清然那“十里清香”的臭鞋塞进眼前这个人的嘴里。
有种你就再说一遍!
“你这小孩性子要好好改改。”黑衣人还在不知死活地补充道。
天水宗上下若有人听到谁用这些字眼形容这位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大长老,怕是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小孩子”三个字是他不可触碰的逆鳞,这人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碰他的底线。
这样的人就是欠收拾!
就在程清里还在敛气沉思是要打折他的腿还是卸了他的胳膊时,那人却猝不及防猛地一个箭步冲过来,快得只看得见破碎的虚影,一刹那来不及退后,长吟剑还未出鞘,就被人硬生生扑倒在地上。
黑衣人按住他的肩,还未解释,一道凌厉地刃光便从耳侧堪堪划过。黑衣人戾气暴增,双目阴沉地对着面前的虚空出刺拉扯开一道口子,不由分说地将程清里丢进去。
“你做什么!”
虚空中撕开的口子卷着狂风一点一点吞噬着程清里,那人的黑袍翻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