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湿热的口腔内部。魏涵的嘴里,有着专属于他的清甜味道,沉浸于美妙之中,祁之帆不自觉的放慢了节奏,用舌尖调戏着魏涵打颤的舌头。
两人紧紧想贴,舌与舌亲密纠缠了好一会儿,祁之帆才放开了魏涵。
此时的魏涵,像刚出水的鱼儿一样张着嘴大口喘气,半肿着的唇瓣上还沾着津液,用他迷离的小眼神瞧着祁之帆。
难得温顺乖巧的模样,看得祁之帆下腹又是一紧,再次吻了过去。
这一次他吻得更加深入,舌尖直接抚摸到了魏涵的舌根深部。一边在卖力的亲吻吮吸,另一边,祁之帆的一只手掌却在缓缓的下移,滑过魏涵平坦的腹部之后,褪去了魏涵的裤子,在他的屁股上捏了起来。
为毛有点…有点不对劲啊?
魏涵的脸又红了不少,扭了扭身子,下意识往后挪去,想要挣脱开来,祁之帆却又加重了力道,把他牢牢的压制住了。
房间中的温度越来越高,祁之帆的额头也早就渗出了薄薄一层热汗,他分开了魏涵的双腿,用自己下面的火热抵了上去,难耐的磨蹭起来。
等…等会儿!这节奏明显不对啊!
魏涵瞪圆了双眼,两只脚也不住的蹬了蹬,但就是不能撼动身上的祁之帆分毫,魏涵简直想哭了啊,他这弟弟也太会压人了吧!
“魏涵,乖点。”
祁之帆的声音有些沙哑,手指徘徊在魏涵的后面,忍耐了太久,他真的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脖子间一阵阵的,全是祁之帆呼出的热气,又让魏涵一个颤栗:“奇…奇烦烦,等…等一下,我…我才是上面……”
话音未落,身体内部顿时就有了不适感,魏涵不禁蹙眉一哼,这下为时已晚了……
第二天凌晨,祁之帆还闭着眼沉沉的睡着,魏涵却已经醒来了,他小心翼翼的,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艾玛,只要一动,魏涵就感觉全身跟散架了似的,尤其是这腰,简直快要被折腾断了。
一站起来,大腿间还流出了点热热的,稠稠的羞耻液体,魏涵红着脸,立马就冲进洗手间去处理了。
匆匆穿好了衣服,魏涵都不好意思多看祁之帆一眼,趁着他还没清醒过来,赶紧灰溜溜的逃了。
走路的时候,双腿还微微有点打颤,魏涵只好打了辆车,一路溜回了公寓。
昨晚江承睿跟着陆警长执行任务,这会儿估计还在局里处理事情,所以并没有回来。
魏涵开了机,很快就跳出了无数个未接电话和未读短信,几乎全是小江和陆队的,看得魏涵一阵头发发麻,心里发慌,一时也不敢回复。昨晚上,他也知道自己有错,一时见色忘义,结果反倒赔上了自己的菊花。
交友论坛里,也有六热昨晚发来的私信。
热热热热热热【六热,按照我所说的,不久之后你就能长出头发,反击弟弟,还能英雄救美,然后被压倒在弟弟身下,爽得死去活来!】
魏涵:“……”
尼玛!六热绝壁是最黄暴下流的预言帝了。
不过这句话又不禁让魏涵回忆起了昨晚上的那些经历。他夹着祁之帆的腰,身体随着祁之帆的进出而摆动,一整晚的颠来倒去,持续不断的摇晃和冲撞,实在太过剧烈了,让他整个身体都在床单上来回摩擦着。
艾玛,真是越想越羞耻,魏涵直晃脑袋,昨晚那个嘴里不断叫唤着,还哭了的人绝壁不是自己!
明明他之前一直想看的……是祁之帆这样的表情嘛,他长得那么“美”,想想就令人兴奋,而且要是压倒了他,多有成就感。
魏涵各种纠结郁闷之时,眼神不经意的一瞥,就看到了江承睿摆在自己床边的那些“凶器”——水果刀,晾衣绳,还有一盒感冒药。
魏涵还记得,他们搬到这个公寓不久,有一天江承睿一夜未归,直到第二天,江承睿扶着腰,气呼呼的回来时,魏涵傻了傻,再看看他奇怪的走路姿势,瞬间就秒懂了,显然他和裴宇洋已经……
气愤的江承睿立马准备了这三样“凶器”,琢磨着等裴宇洋再次出现时,可以用水果刀捅死那变态,也可以用晾衣绳勒死他,更可以给他不停的吃药,是药三分毒,一定可以毒死他的。
结果嘛,等裴宇洋嬉皮笑脸的过来时,随便哄了江承睿几句,就哄得江承睿脸红脖子粗。当时那暧昧的气氛,魏涵想了想,要不是自己就在旁边,他俩肯定当场就要啪啪啪了。
不知怎么地,魏涵忽然来了兴趣,就走了过去,他直接无视那盒感冒药,对着那根纤细的晾衣绳也摇摇头,直接拿起了水果刀。
魏涵想试试看这刀是否锋利?划了划桌子没反应,居然连纸也没办法裁开,瞬间更无语了:我去,没见过这么钝的小刀啊,根本就没有开锋吧。小江果然还是很爱那痴汉羊的啊!
那这小刀压根没啥用了吧,肯定也没法划伤皮肤,这么想着,魏涵就又在自己的手腕上试了试……
“魏涵,把刀放下!”
下一刻,等祁之帆冲进来之时,正巧就见到了魏涵拿着一把小刀在“割腕”。
立即扔掉了魏涵手中的小刀,祁之帆一下子就抱住了魏涵,又急又气:“你这个二货,我不过是一不小心睡了你,你用得着寻死觅活的么?”
魏涵:“……”
眨了眨眼睛,回过神来的魏涵拍着祁之帆,想要挣脱出来:“奇烦烦,我没…没有啊,你想多了。”
祁之帆才不管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