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呢,十三岁那年飒抱着我说喜欢,当时我的脑中一片空白,因为我不明白我们是兄弟,兄弟本来就该相亲相爱的,为什么还要说出来,为什么说的时候会感觉到痛苦!
直到他低头吻我,在我耳边呢喃,我才明白那种喜欢名为……,爱!
我想我应该是幸福的吧,今生爱我的人似乎很多!
飒、涟水、菲琳、科特、维殇还有拉索!
可是我应该也是不幸的吧,今生爱我的人都让我痛苦!
飒因我而死,涟水毁我身体,菲琳用尽阴谋诡计,科特的弓虽.暴,维殇的凌辱,还有拉索的囚禁,几乎毁掉了我整个的世界,我曾经一度失去了生的渴望,只希望能够陪着飒一起下地狱,只因为有他的地狱就是我的天堂!
可是我活着,活得好好的,直到现在,我逃离了让我恐惧的拉索,过上了平凡的生活,虽然心中热情不再,可是我仍然活着,只为了思念飒而活着,生活平静,我以为我一直可以这样,可是……
他们闯进了我的生活,点燃我心中已冷却的灰烬,我以为只是寻找到了偶尔可以玩玩的运动,我以为只是找到了偶尔可以说说话的朋友,我以为只是找到了偶尔可以让我笑笑的玩伴,我以为只是找到了可以在我人生的最后留下身影的同学,可是……
一切都不一样了,当我敞开自己的心,重新思考自己的感觉、自己的心意、自己的期盼的时候,我发现……不一样了!
可是,我还可以吗?我还可以相信爱情可以带给我幸福吗,在这生命即将结束的时候,真的可以吗?
他们是不一样的,所以……
也许……,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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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渐渐苏醒,我轻轻的睁开眼睛,引入眼帘的是洁白的天花板,我心中忍不住叹息,不用想我也知道我现在一定是躺在医院里了,哎!无语啊!
我侧头看下窗外,窗外阳光明媚,看样子应该是上午十点多钟的样子,我挣扎着慢慢坐了起来,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我在,心里有着小小的诧异,每次病发醒过来的时候身边都会有人守着,没想到这次倒是没有,我靠坐在床头,看着明媚的窗户发傻!
迹部那天的话言犹在耳,天塌下来有我们给你顶着!
顶着吗?那就顶吧!只是不知道能够顶多久呢!
“卡嚓~”一声,病房的门开了,我转过头去,深蓝色的头发,金框的眼镜,是忍足!
我微笑的看着他,“嗨!大医生,好久不见!”
忍足看到我似乎有一丝愣神,但眼中随即而来的惊喜和舒心却是眼镜遮不住的,我笑容更加灿烂起来,呵呵,忍足啊~~~
“你醒了!有没有感觉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忍足走到我的身边担忧的问,手上却不停,熟练的准备我要吃的药。
我摇摇头,微笑的看着他,忍足有点诧异,奇怪的看着我,“怎么了,你开起来似乎心情很好!”
我笑笑并不回答他,他皱皱眉头,“你是不是想问青学的人?他们回去准备学院祭的友情节目了,学院祭快要开始了,他们正在恶补!迹部也在准备学院祭的东西!”
我笑容一僵,“侑士,我……昏迷了多久?”
忍足拿药的手一颤,轻轻的说“两天三夜!”
“哦!”我低低的应了一声,忍足转过身把要放在我手上,微笑的说:“吃药吧!明天就是学院祭了!我可是很期待你的友情演出呐!”
我轻轻一笑,一张嘴把手上的一把药都吞了,忍足赶紧把水递到我唇边,我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我抹抹嘴角,“侑士,我老实的回答我,”我认真的看着他,“我还能活多久?!”
忍足的身形一僵,颤抖的手慢慢握紧,手中的水杯似乎快要不堪压力而破裂,我可以感觉到他身上肌肉因为用力而快要痉挛,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我轻轻握着他身侧的手,慢慢的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掰开他的拳头,轻轻摩梭着他的手掌,手掌上有长期握网球拍留下的老茧,轻轻摸着那硬硬的老茧,有些粗糙,忍足的手指并不属于纤细修长型的,但是却根根圆润,他的骨节很大,蕴含着难以言喻的力量感,我把自己的手掌贴在他的手掌上,……,我皱皱眉头,我的手好像有点小。
忍足任凭少年玩着他的手,少年的手带着点点冰凉,却出奇的舒服,连带连心都变得柔软,如果可以真想就这样让他玩一辈子!
“侑士,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我还能活多久?”我边玩着边漫不经心的问,我发现了他尽量压抑的颤抖,但是我当没看见!
“……,不到一年!”半响,他才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哦!”我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一年啊~,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呢!也好,起码我能够读完高中呢!
“噗哧~”我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