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具尸体附近还有挣扎的痕迹,看上去竟是重伤不治而亡。崖上岩石上一滩滩的血迹已经干透,空气中却还弥漫了一股浓重的血腥之气。
悬崖边上的岩石上,一身黑色窄袖长袍的南飞羽抱着双肩,冷着一张俊脸微低了头,已经起了血线的双眼静静的看着崖下那片云雾缭绕的谷地。
南飞羽身侧一身血衣的喜子低了头单膝跪在地上,被崖上凛冽的寒风吹散了的头发挡住了脸,看不见脸上的表情。
崖顶上被血腥和腐臭的气味吸引来的几只秃鹫不停的盘旋着,想落下来抢食这些已经开始腐烂的尸体,却因崖上那一站一跪的两个人迟迟不敢落下。
惠州司马南宫瑾臣带了城防营的两名将官匆匆来至这悬崖上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情景。
“可有寒儿的消息了?”听身后脚步声响起,南飞羽的身子微微一颤,抬了头,开口问道。一日一夜水米未进,南飞羽的嗓音有些沙哑,南宫瑾臣不由皱了皱眉毛。
“还没有寒王的消息……这片山谷太大,绕进去要花费不少的时间。”
“唔,是么。”沙哑的声音中透出难掩的失望,南飞羽重新低了头,那原本望向天空的双眼重新落回到了深谷中。
“飞羽,你已经一天一夜没吃没喝了……”看着身前这个几乎是一动不动立在悬崖之上的男人,南宫瑾臣两道眉毛锁得更紧。
仿若并未听见南宫瑾臣的话,南飞羽动作不变,甚至连眼睫毛都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