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扬井是在总橡台把屋甲的灯熄灭了几蓄,就只留下四插黄色的吸顶灯。
噼啪几声,屋里顷刻间就暗了下来,光线一下子从很亮变成了一种很柔和的影影绰绰的,就连空气也似乎暧昧起来。
陈若男没心理准备,“呀”的低呼一声,忙问:“陈扬,你干嘛呢?。
“灯那么亮你好意思跳啊?”
陈扬撇撇嘴为自己的无耻企图遮掩了一下。
陈若男相信了他。
很快,他又走到调音台,在比盒里选了一下,不仅有很多国标舞曲。而且居然连领导们最爱的《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也有,看来这地方档次的确很高。
他把这张。抽了出来,回头问陈若男:“就跳慢四,好吗?”
“随便。”
陈若男点点头,眼睛里闪现着几分期待。毕竟她也好久没跟陈扬跳舞了,而她长这么大也就只有过陈扬一个舞伴,学了这么多年,不跳可就真浪费了。
倒不是说她没有机会,不管是以前在大学念书还是现在在军校里面当老师,校园里几乎每周都会有各式各样的大小舞会,但她去得很少,而且即便是去了也不会接受任何邀请,就连跟她同个宿含的室友想请她一块跳,她也会一口回绝。
别说男人了,就算对方是个女人。她也不想让对方碰到她。这应该算是她的怪癖了,她也说不上为什么。只是觉得如果跟对方抱在一块她身上就会起鸡皮疙瘩,甚至严重时还会犯恶心,想吐。这也是她走到哪儿都不大合群的缘故。读中学时还好点,年纪越长她这个怪癖就越发的严重起来。
这时,陈扬已经把比放进了机子里音乐声响起,他也款款步入了舞池,朝陈若男微微笑了笑,不再废话,很自然的把手搭在了她的腰上。
陈若男的腰很软,没有哪怕一丁点的赘肉,手感极佳。
陈扬暗叹一声,想不到自己也沦落到这种地步,居然想出了这种辙儿来吃自己老婆的豆腐,真是官儿当得越大就越堕落啊。
好在陈若男丝毫未觉,她也很自然的把手轻搭在陈扬肩头,随着音乐的节奏,在舞池里翩翩起舞起来。
而且两人默契程度堪比正式比赛选手,往往只要陈扬在她腰间稍一使力,她就知道该往哪个方向旋转。滑步,而且最重要的是,也许是因为从小就在一块的缘故,被陈扬搂着,她一点也没觉得恶心,对她来说。这再正常不过了。
不过,她也能察觉到今天的陈扬跟以前有点不一样,因为陈扬把自己搂得很近,近到只要自己一抬眼皮就能看到陈扬鼻尖上渗出的汗珠。
很热吗?
也许吧,房间里的空调开得很大。
反正陈扬觉得自己的后背都快被汗水浸湿透了,燕京很冷,他出门时披了件厚厚的长风衣,但是这时早已经脱掉了,但还是很热,是一种由心底里蹿上了的莫名燥热。
陈若男比他稍微矮些,大概到他鼻尖的位置,随着圆舞曲的节奏,陈若男那头乌黑漂亮的头发不时在他的脸上轻轻的滑过,一阵淡淡清香扑鼻而来。陈扬很熟悉这种香水味。以前他跟陈若男每次前,陈若男就喜欢用香奈儿的香味把她自己包裹起来,他还记得,陈若男说过。这样她很有感觉。
他总算明白了过来,自己今天为什么才喝了点红酒就这么想女人了。原来都是被陈若男身上的女人香给勾出来的邪火。是的,他很想跟陈若男,而且就是现在。
一曲才跳到一半,他就已经有点把持不住了,娇妻在怀,没必要忍了吧。
陈扬紧了紧握在陈若男腰肢上的右手。把她往自己的怀里轻轻带了党
陈若男完全不知道自己在陈扬眼里。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猎物,见又被陈扬搂得更近了些,就不自觉的扭了下腰,皱眉埋怨道:“陈扬,你别把我搂这么近,我都不好挪脚了
近吗?
还远着呐。
陈扬心里煎熬着,低下头,眼角的余光正好能瞥见陈若男胸前那两处饱满都快贴近到自己的胸膛了。而陈若男的军装估计是被她请人改过的。相当的合身,把她那故好的身材衬托得更是玲珑浮凸。诱人极了。
陈扬使劲咽了一口唾沫,手心都渗出汗水来。可脑子里很乱,不知道该怎么样开口跟陈若男说起。当然。这种话确实很难启齿,难道直接跟若男说,咱俩别跳舞了,吧?
不,这显然不大现实。
直到此刻,他才惊觉自己在追女人方面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愣头青。既不懂得怎么样讨女孩子喜欢,也不知道怎么样把女孩子勾上床。
貌似跟过自己的几个女人好像都是自然而然就水到渠成了的,都没有正儿八经的追求过。要不就是对方一直暗恋自己,要不就是自己强行霸占了对方。
看来他的确没什么sè_láng的潜质,要是换了纽葫芦,估计早就吹得天花乱坠了。
这种情况下,他还能走准舞步,就真是天方夜谭了。
接下来,他的脚步明显紊乱起来,好几次都踩中了陈若男的皮鞋。
又转了两圈,陈若男实在忍不住了。就停了下来,低头看了几眼自己的鞋面,嗔口陈扬。你今天搞行么啊。跳错了纹么多自刊才,洲踩了我好几脚了。我说你是不是故意想找机会报复我啊?”
陈扬的心思早飞到其他地方了,见陈若男停了下来,那倒好了。当然,他也不打算放开陈若男,反而是把网松开的左手也搭在了陈若男腰间,呈双手环抱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