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顿时微微蹙起眉头,闰柔为什么跟自己撒谎?不想让自己帮她吗?又或者像她说的那样,怕自己过多介入她的生活,会害得两个人都身败名裂吗?
一口气喝光杯里的茶,他还是有点烦躁不安,对方晴道:“好了,这顿算我的,待会我还有点事儿,就先这样吧。”
陈扬说完就从座位上起了身。
“喂,你这人怎么说走就走啊?”方晴腾的也站了起来,她可没想到陈扬这么功利,问完就走?把自己当
“你还有事?”陈扬不解的顿住脚。又皱眉道,“我刚才已经说过了。这次就算了,但你要是下次还敢私下里搞小动作,我就对你不客气了,我可不管你是什么身份背景。而且,让你哥你爸知道你干的这些破事,我想他们也不会轻饶了你。”
方晴恨恨的跺了跺脚,气道:“你知道什么啊?我家里的人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告诉你,我做的事跟我哥他们无关,我自己能负起责任,你要去告我尽管去好了。我就代表我自己一个人,别把我跟我家里人扯上关系!”
“嗬,还挺有家族荣誉感的哦。”
陈扬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跟着又大度道:“算了,我说过不跟你计较了。”
他心里很清楚,方睛这次跟踪自己并且擅自拍照的动机其实很单纯。说白了无非是因为她喜欢上了自己罢了,要是自己只是个路人甲,以她那么个大小姐的身份,根本就没工夫耸自己的闲事。再说,要是她别有用心,自己可不会这么大方的饶了她。
“谁要你这么大方呢。”方晴哼了一声,“我看你是自己”这回她没有把话说透,生生的憋回了肚里。
然后把话茬,转,道:“还有。我到你们辛庄来采访,是来帮你们搞宣传,现在被流氓非市了,你这个区领导怎么也不管管啊?哼,你们这里的治安真是太差了!”
辛庄的治艾差在整个交州乃至整个江南省都是出了名的,对这个痈疾陈扬也比较头疼,可区里面的警力就这么点,还经常被他抽调去各处执行任务,那种小偷小摸的案子根本就管不过来。
这时见方猜提起,才想起这茬;就问:“你被非礼哪了?”说着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她的胸部。
不料,方晴却很敏感,脸微微一热,羞急道:“喂,你眼睛乱看什么?”跟着更急急忙忙的补充,“不是那里!”
陈扬赶紧收回目光,干咳一声道:“方猜,你刚才没说错,辛庄这里真挺乱的,咱俩也算是朋友了。我劝你一句,以后还是少下来点吧。你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走哪不容易招人啊,要是像今天这样在我们这出了事,你哥找我要人,我可负不了责任。”
“照你这意思,那我今天这亏就白吃了?”方晴恼火道。
“那还能怎样?你要是能指出来刚才是谁非礼你,我立刻就让派出所把那个流氓关起来,可你要是说不出来。那我就没办法了,难不成还专门为这事立案调查啊?”
方晴听陈扬说得诚恳,心里顿时有点小小的感动,她也知道这种事说穿了一文不值,除非当场抓到人。否则这个亏真是白吃了。就狐疑道:“陈扬,你不是一直都觉得我喜欢无理取闹吗?这回你怎么相信我啊?前面你们这里的公安可都以为我在胡说呢。”
陈扬叹口气,认真说道:“方晴,我跟你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算起来咱俩也应该说是朋友关系,我也一直希望你别戴着有色眼镜看我,我相信你的为人,希望你也一样。你能做到吗?”
陈扬见她答不上来,知道她心里多少还恨着自己,就摇摇头,苦笑一声,转身走了。
方晴这次没有拦住陈扬,只是怔怔的站在原地,脑海中不停回味着陈扬最后这个问题,单单只“朋友”这两个字,就给两人间的关系定了性。划下了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
有线台成立后,对辛庄对外宣传工作是一个极夫的促进。
在陈扬的督促下,区宣传部跟有线台联合搞了好几个活动,并且接连制作了好几个宣传专题,对外展现了开发区良好的形象。不得不说。这个年代什么都讲包装和宣传,酒香也怕巷子深啊。
至于征地的工作,自从那天陈扬在小广场临时发表了个演讲之后,效果出乎他的意料,征地工作取得实质性突破,随后几天陆陆续续又有不少住户在拆迁办的表格上签了字。截止农历春节前,已经有超过慨的住户同意拆迁了,剩下的一些钉子户则比较麻烦,也急不来,他只能继续让拆迁办的同志去做思想工作。最后实在不行,他再亲自出马。
转眼到了春节二这个年他哪儿也没去。就待在辛庄的高速路工地上过的年。这里的农民工蹦以上都是从辛庄下辖的自然村里的农民。
为了赶工期,大伙儿除了年三十放假回家吃了个年夜饭之外,其他时间则继续马不停蹄的回到工地上做工。
一直忙到了初八,他才不得不从施工现场的指挥中心抽身出来。没办法,这天市政府要开新年大会。
政府的新年大会没什么可说的,都是些表面光的套话。开完会,市委市政府五套班子的领导成员分成十多个组,下到各基层单位和市里的退休老干部中心以及困难职工家属家里面去拜年。
陈扬难得的履行了一下副市长的职务,被方逸分在了于文化副书记这一组,当了个副组长,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