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明白,尴尬一笑:“总不能无动于衷。”
他低低咳喘了几下,带出一连串的刺音。我一怔,问他:“严凌兄上次不是风寒?这样的声音,不太像风寒。”
他将身上的雪一一拍掉,道:“确实不是风寒……”
我可能明白他为什么不愿意去了——严凌身上有伤未愈,成功的几率只少不多。
听着他的咳嗽声,我不禁皱眉道:“严兄,你这是肺腔有伤?”
严凌不答,过一会才道:“嗯,不碍事……多谢……陈……”他想了好一阵,也没想出来该如何称呼我,只好生生收住话头。
我微微颔首,“直呼陈渊便是,严兄不必拘泥。”
他没接话,显然不欲再惹事上身。我心中失望,便不打算再作拖延,摸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