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婷婷这位深受西方性开放观念影响的现代女性,压根儿就从心眼里瞧不起任铭书这个伪君子,发泄本能,就发泄本能,还要找这么多理由借口来巧言伪饰。她仅仅感到了这个老家伙的小东西在舞台上和她的ròu_tǐ攻势下已开始蠢蠢****,那条小蚕一样绵软的东西。开始像春天里苏醒的小蛇一样,挺立起来,吐着红红的信子,准备迎接她的挑战了……
灯光对准舞台上忘情表演的男女,台下一片喧嚣和狂热,谁也没有也不会注意台下这一对衣冠楚楚的东方男女,尽管由于他们自身的运作,男的嘴流着涎水,领带歪斜;女的衣襟紊乱,鬓发松散,双方极为投入。热情洋溢,这热情终于像是浪花一样激荡在一片欲海之中。舞台上激情引发****,表演厅震耳欲聋的狂热声浪,
使他们的小打小闹实在显得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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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铭书的脑海中恍恍惚惚地回忆起了刚刚从封闭的内地,抛离了妻子去沿海h省的情景。
独在异乡为异客难耐的寂寞使他难于抵御大路边闪烁迷离的红灯****。“迷你发屋”终于迷住了他那略带近视的双目。他也是情不自禁地走进了这家发屋,而他那一丝不苟的大背头其实根本不需要修理,需要修理的是他那极度空虚的心灵和某种久旱逢甘霖的渴望。
他鬼使神差地迈进了这问不起眼的小小发廊。“先生,要洗头吗?”他不置可否,带点犹豫地点了点头,就被小姐们拥进了小屋。
小屋弥漫着某种令人不太舒服甚至还有点腻味的廉价洗发水的味儿。他开始有点老眼昏花起来,戴着眼镜的眼睛里尽是涂脂抹粉、春情荡漾的粉脸、诱人的红唇、高高的乳胸。他开始心猿意马,神驰心摇,这时他有点不能自已。
发廊的小姐年龄在20~26岁之间,最小的只有18岁。只要给发廊老板50元钱,就可以挑选任何一位小姐去海边漫步、游泳,甚至搂搂抱抱、摸摸捏捏、动手动脚都是可以的,只要视动作的程度,给不同的小费就行。如果进一步地“开一开炮”,也可把小姐带到宿舍,讲妥价格,不需费什么“性理论”之类的启发诱导,就能轻而易举地一手交钱,一手享用眼前的姑娘,这是一种“买卖”式的交易。不过任老先生不想这样干,这样太引人注目,有损他教授的形象。在世人眼中,他应当是高大的、完美的、使人尊敬的学者和领导。公开在宿舍泡妞不符合他做人的秉性,他不想制造丑闻,影响自己的名声和官德,尽管这“名声”、“官德”在某些世人眼中仅仅是一张掩人耳目的画皮。但这张画皮在做官和为人上是必需的,他不想丢弃这张画皮而显得赤luo裸地那样丑陋。他选择的是以廊后面那间掩着门帘的黑暗小按摩屋,这小屋虽黑一点,但是黑暗对于尽情地体面地发泄下本能又不影响声誉显然是有益的。
他选择了一位四川来的农家姑娘,这姑娘有着一张秀气的带着两点笑靥的圆圆脸,白皙的肤色,不敷粉彩而水色极好,有着某种清水出芙蓉般的秀美。这只是任铭书教授的自我感觉。
眼下他不是教授,来到这里的人不管原来的身份是什么,而在这里一律被不雅地称为“嫖客”,他显然也是一位风度翩翩的老嫖客。老嫖客紫色发红的国字型大脸,虽然保养得极好,然而细看脸上已有了岁月留下的皱纹。此刻,他被那位川妹子刚刚胡乱地洗过头,胡乱地在脸上、脑袋上、背上、肩头按摩了一番。他正躺在小黑屋的黑皮按摩床上,脑中自然出现的是川妹子白皙细巧的**和小腹。他在酝酿、调整情绪,准备接受川妹子的全身按摩。妙龄小姐坐在他的身边,闻着姑娘身上的醉人芳香,看着小娘们散开的领口,丰满**在绣花乳罩里挤压出的乳沟,他心驰神荡地慢慢激动起来。他们像是祖孙两代人在宿舍里娓娓谈心,谈着谈着他完全可以像是剥香蕉那样随心所欲地把这小姐剥个精光,尽情玩弄,
再给小姐一点小费,也就完全摆平了。
他感到在这个黑如窟窿般的小屋,他什么都可以干,他的真实面目就是青面獠牙的魔鬼也无人会发现。眼前这小丫头就是勾人魂魄的妖精,魔鬼和妖精在黑洞中的苟合乃是天经地义的事,用不着有什么道德的面具。
黑暗中姑娘柔若无骨的纤纤十指在他苍老的ròu_tǐ上轻轻地爬梳着,使他隐隐感觉到****欲起的惬意和舒畅。
姑娘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