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拳头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再者,司愔那小身板也挨不住几拳。
关扬思绪一晃,回到他刚进报社那会儿,初生牛犊不怕虎,什么都敢往上报,得罪了本地黑社会,被人堵在深夜的巷子里打,要不是半路杀出个司愔……说不定他已经和马克思作伴去了。他永远也忘不了司愔被人一拳打中肚子,咳着血说“警察在后面”的样子。
也忘不了司愔说“这辈子我只要贺文池”时坚定的神色。
戚以沫不清楚原主人做过什么事,不方便回答关扬的问题。听他们话中的意思,逃不脱是个我爱你你不爱我的故事。
世间爱情,不外乎一厢情愿、两厢情愿。
一字之差,谬以千里。
正如司愔和贺文池。
正如他和……
戚以沫压下喉间苦涩,对脸色阴晴不定的关扬道:“进去坐坐?”诊室道路已畅通,算算时间,肖余脚上的石膏也该上好了。
关扬愣道:“你真的来看病?”
“不,送一个小朋友来的。”
关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