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结多也不要紧,能解一个是一个,哪怕一个也好。
他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身后忽然传来“咚”的一声,像什么东西重重摔在地上。
“小三叔?”谢林屈起手指轻敲两下门,门内半天没有回答。
“小三叔!”谢林提高了声音,门内依然没有回应。
谢林心中七上八下,再也没法等在外头。他急促地敲了两下门,抱歉道:“小三叔,我进来了!”
同时按下门把手,推门而入。
卧室里,容鹤跪坐在地板上,目光迷离,脸上又浮现出那种不正常的潮红。
mí_yào卷土重来了。
两人都以为药效被冷水压制下去,却不知这只是阴险的蛰伏。此刻重新发作,方才未能释放的yù_wàng变本加厉。容鹤开始还死死咬着唇克制这种不舒服的感觉,然而情欲在mí_yào的推波助澜下迅速漫延,只一会儿,他双腿无力,软软地滑倒在地上。
浴袍腰带松开,露出他未着寸缕的身体,喧嚣膨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