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我记得……那时候你就已经交过不止一任的女朋友了?”
这两名曾经被英国的女孩们轮流封为最想做爱对象的运动员就算只是靠脸,也可以在自己所在的竞技项目上排到他们的实力所在的世界排名,可是很显然,直到这一刻唇枪舌战相辱以沫已经满足不了他们了。
正当两人要进行一场不怎么友好的斗殴时,岳一煌端着喷香的晚餐从玻璃房的厨房里走出。
欧洲人吃饭习惯一道一道的上菜,吃完一道再上一道,可很显然岳一煌没有这个习惯。所以他先是端出了海鲜色拉,又端出了蛤蜊豆腐汤,而后看着气势汹汹的两人说了一句:
“厨房里还有些菜,去一起端出来吧?”
一句,仅此一句他就化解了本来将会将他小花园内沙发靠椅小木桌以及高起的四方铁架和盖在上面的薄纱帷帐都摧毁的终极斗殴。
被眼前的美味给惊住了的法泽尔立马使出了小碎步沿着木板廊台冲向那间玻璃房子。于是法泽尔不仅将今晚的主食西班牙海鲜烩饭三人份,油炸鸡肉小食,还有小牛排全都端了出来,连带着锅也没能幸免。
法泽尔:“这个汤是什么!颜色和水一样,可是味道好神奇!!”(英语)
弗朗西斯科:“法泽尔对你说汤很好喝,不过他是乡巴佬从没见过世面不知道这里面的都是什么。”(意大利语)
岳一煌:“……我想他说的意思我应该听懂了。”(意大利语)
岳一煌的英语虽然说得不好,可还每到了连这句话都听不懂的程度。所以当他听到弗朗西斯科完全不着调的翻译时,他的心情十分复杂。他曾听弗朗西斯科说起过他在英国时有一个网球手的朋友,听都灵王子当时的语气,两人的关系应该算是不错,可为什么……才一见面就剑拔弩张了?
岳一煌本来还想请弗朗西斯科给他做翻译,可是当他听到了原话意思和弗朗西斯科的翻译基本上毫无关系但是语气却相似度惊人的两句话后,他打消了这个念头,也不怕自己的英语太糟被人嘲笑的对法泽尔说道:
“也许你可以用简单一些的词汇和简单一点的句子,再说慢一些。这样也许我就能听懂一些。”
法泽尔是什么人,那是身边从不缺各式各样女伴男伴的混球。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无法从岳一煌的表情以及之后所说的话中猜到弗朗西斯科这家伙究竟是做了什么样的翻译,冷眼一看他的这位朋友之后就又对岳一煌露出了散发着一种属于男性性感的笑容。
“当然可以,其实有时候两个人之间的交流也是可以不需要语言的。”
当法泽尔说到这句的时候,弗朗西斯科拿着叉子的手不小心松了一下,叉子就这样正对着法泽尔的两条腿之间落下。法泽尔眼疾手快的抓住那把叉子,正要狂乱的对弗朗西斯科发作,就听到弗朗西斯科用意大利语对岳一煌问出了一长串的问题。
弗朗西斯科:“法泽尔说,他今天去训练基地是要找我的,是这样的吗?”
岳一煌:“应该是吧。他今天在训练基地等了很久。可是今天只有你没有来,我一开始也以为他是你的球迷。今天他陪我练了很久的任意球,我的任意球……还不小心踢中了他,感到很抱歉,打算去拿一张你的签名照送给他的。”
弗朗西斯科:“你说你的任意球踢中他了?”
岳一煌:“是啊。当时他看起来很痛苦,我问他要不要去叫值班的助理队医,可他说不需要,是真的没问题吗?”
岳一煌说出这一句后,弗朗西斯科看向身旁的法泽尔用英语轻声的说道:“啊,反应灵敏的网球手被足球砸中,而且强壮得和狮子一样的人还会因为被足球砸中身体痛苦倒地。”
法泽尔:“那!那是因为我当时正好在走神!而且小影锋的任意球力道是真的很大!”
弗朗西斯科:“哦,你看着我的人在想着什么?倒在地上的时候你又在想着什么?”
法泽尔:“……”
不等法泽尔回答,弗朗西斯科就又把视线转向岳一煌,继续用意大利语问道:“我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你说正要送他回去?”
岳一煌:“嗯,他说他是正好经过这里,听说这里有都灵队的训练基地就来了。我看他不像是在都灵长住的,这里又不好打车,就想送他回他住的地方。正好他住的地方离基地不远。不过你那里不是还有很多空的客房吗,为什么不请你的朋友过去你那里?”
听完这句,弗朗西斯科又转过头去看向自己在英国的好友。都灵王子确信自己已经明白法泽尔在说出他住的地方离都灵队训练基地不远的时候脑袋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了,同时他也是太过了解法泽尔的某些追求手段了,于是他又用一种能让法泽尔本能的感到危险的声音说道:
“原来你住的地方离训练基地不远。你……想做什么?可以告诉我吗我亲爱的朋友?”
听到这句法泽尔就意识到完蛋了……这次真的是弗朗西斯科他想太!多!了!但是按照自己以往的前科,法泽尔又觉得他是真的解释不清。于是只能立马把注意力全都放到了面前的食物上。他叉起一块油炸鸡肉小食,放到嘴里之后以一种就是要引开话题的,极为夸张的语气对岳一煌说道:
“这个!这个鸡肉好好吃!”
“啊,这个啊。”岳一煌看着眼前用番茄妆点的改良版盐酥鸡觉得他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向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