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人。我是你爸啊。你居然和一个二流子一起老子。当心被雷劈。将来生了儿子,肯定没屁.眼。”刘老三抓了一把硬币砸过去。
“我生的儿子真没有屁.眼。也是你的劳功。这几年时间,你做了多少缺德事,你心里有数。为了你,我也跟着做了不少黑心事。可是,我现在清醒了。你的末日却到了。”刘美玲毫不动气,浅饮喝水,故意气刘老三。
“准丈人,你放心吧。有我郝大根在。你死不了。大输液,早就准备好了。只要昏了,立即给你挂上。你要小便了,有尿壶。要大便,有痰盂。都可以在这儿解决。”郝大根微笑解释。
“小子。你真把我玩死了。这个小贱女还会跟你吗?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她的亲老子。你活活的把我整死了。她一定会恨你。”刘老三也不是省油的灯,开始挑拨他们的关系。
“准丈人,就你那两位数的智商。还想这个游戏。你不觉得可笑吗?你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美玲心里恨你。恨不得你早点死。你真的死了,她就解脱了。”
郝大根趴在刘老三肩上,耳语嘲讽,“我是在帮她,不是害她。更何况,我是她的救命恩人。一个人一直害她,另一个一直帮她,两个之中只能选一个,你说说,她会选谁?”
“小子。你好狠!”刘老三是瞎子吃汤圆,心里有数,无法反驳郝大根的说法,事到如今,他似乎真的无计可施了,“我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们两个畜牲。”
“现在就说死,早了点。有我在,你想死也难。我不会让
你死,美玲也不会。一定让你活着,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生不如死的活着。天天玩这个。”郝大根不在乎他的威胁。
“郝先生,牌局还继续吗?”余百灵深深看了郝大根一眼,说心理话,她真的没有想到,郝大根的手段如此恐怖。
刘老三进了这个局,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游戏之轮一旦开启了,就无法停止。可这一切的决定权都在郝大根手里。刘老三要和他斗,差的太远了。
郝大根的话,或许有些夸张。可在这种情况下,刘老三恐怕真的没有机会自杀。即使无法坚持,突然昏厥了,可郝大根的针灸很厉害,一定能保住他的命。这不是纯粹的心理战,而是实力的展示和保证。
“小妞,你的技术不错,态度也行。可惜来错了地方。你可以出去透口气。让男人婆暂时替你几局,但不能太久了。回来之后,接着玩吧。”郝大根递了一瓶冰冻绿茶给她。
余百灵走了,刘老三开始反击。嚷着要窝尿。郝大根乐的哈哈大笑,幽默说,他尾巴一翘,就知道是拉屎或窝尿。可遗憾的是,这一招不灵光。
郝大根早有准备。把洗衣机的排水管子当成导尿管。用打火机烧了之后,磨去一端的棱角。拉开刘老三的裤子,把管子罩在下面,别说不到十公分的短枪,连蛋子都放进去了。
另一端放在尿壶里,并用绳子把塑料管子系在椅子腿上,即使刘老三想搞鬼,可他的手不能大幅度活动,只能想想,无法付诸实际行动。
“准丈人,实话告诉你吧。你是斗不过老子的。这个尿壶可以装五升水。你没有喝水,排尿量不大,足可以让你尿三天三夜了。”郝大根拍拍刘老三的老脸,得意大笑。
“我要拉屎。”一计不成,立即换花样,刘老三绝不会妥协,最起码的,他不能输给郝大根,就算真的玩死了,也要咬牙坚持下去,绝不能认输。
“你想清楚了,真要拉大的?”郝大根嘴角抽动,脸上浮起古怪之色,盯着他的双眼看了好几秒,劝他考虑清楚了再说。
刘老三不信邪,掷地有声的表示,真的要拉。郝大根突然笑翻。爆笑之后,从外面提了一个类似马桶的超级大痰盂进来。
这个痰盂真的很大,大到令刘美玲和陈欣然两人同时吃惊。在此之前,她们从没有见过如此大的痰盂。更奇怪的是,这个大痰盂不是金属的,而是陶瓷的。
郝大根大笑,放下痰盂,抱起刘老三放了上去,拉开椅子,连人带痰盂抱起,放在赌桌旁边,试了试位置,觉得这样合适,和坐在椅子上差不多。
“这是马桶,不是痰盂?”陈欣然在刘老三背后转了一圈,反复打量,发现这个东西很像老式的马桶。只是以前没有见过。
“为了找这个,我花了不少时间。功夫没有白费。坐在马桶上,正好可以玩牌。不管是窝尿或是拉屎,都非常方便。”郝大根对刘老三咧嘴。
刘老三突然明白了。难怪郝大根笑的那样阴险。虽然是老式马桶,可中间始终是空的。他屁股上的肉不多,长时间坐在马桶上,别的不说,只是屁股上的疼痛就够他受了。
……
天已经黑了。娱乐城的人比之前多。过了快十分钟了。余百灵还没有回来。郝大根在走道里透了会儿气,决定出去找找。
找来找去,一直没有发现余百灵的影子。郝大根去卫生间解决小便。出来的时候,在卫生间入口处碰上余百灵。可她的样子有点狼狈,头发乱了,丝袜也破了。
郝大根还没有来得及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余百灵尖叫扑了过去,张开两臂紧紧抱着他,浑身上下,不停发抖,“郝先生,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