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说的也是实话。如果陈欣欣然让一步。江明白绝不敢主动出手。矛盾激化到这个分上。他也是被逼的。为了面子,必须站出来,尽可能讨个说法。
否则,几乎等同打他的耳光。堂堂常务副镇长,最得力的干儿子被刚来的副镇长黑了,屁也不敢放一个。事儿传出去了。他的脸往哪儿放?以后还有谁跟着他的屁股转?
可是,以现在的局势,要说服陈欣然息怒,息事宁人的退一步。估计只有郝大根了。说白了。这一仗会不会动武,关键反而在郝大根身上。
“郝大根,你果然是扮猪吃虎的角儿。全镇的人都瞎了眼。人人都认为你不学无术,不务正业。可你的心智和心计,手段和眼光,真的可以令人做噩梦。”
肖永康脸都白了,可他的智商也不算低,能看清楚现在的微妙局势,以及破解这个危局的关键所在。正因为清楚,所以才感到恐惧。现实如此,他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妥协。
“肖大院长,我想贪婪一点。你依然做你的院长。凤姐和福叔是副院长。在行政方面,他们尽量不干涉。可在业务方面,遇上问题了,你
们三人要商量着处理。”
郝大根搂着肖永康的肩膀,轻声耳语,“我不会坑你。以凤姐和福叔的医术,以及在松木镇的人气。只要他们两人来了。医院的病患流量一定成倍增长。但是……”
“我的活祖宗,别但是了,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一定满足。”肖永康额头冒冷汗了,用哀求的目光看着郝大根。
“凤姐两人的待遇,分为三个板块。底薪、提成、分红。相关细节,慢慢商量。”郝大极对肖永康眨眼,“只要你点头,这场风波很快就能平息。”
“你不怕我反悔?”
“你敢吗?我能平息这样一场风波,也能掀起更大的风波。24小时之内,就可能让你关门。”郝大根用警告的眼神瞄着他。
“我相信。小祖宗,别说了。你提的要求,我全答应。快劝劝陈副镇长吧。她快失控了。”肖永康抹了抹额头的冷汗,眼巴巴的指着陈欣然。
“肖永康,你也太小看我郝大根了。要平息这场风波,未必要找男人婆。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摆平江明白的?能搞定他,要拿下王家明,你觉得困难吗?”
郝大根的眼珠子不停的转来转去,回想两次和江明白冲突的经过,福至心灵,突然有了主意,在肖永康肩上拍了一巴掌,扑过去抓紧江明白的胳膊,强行拉进了房间。
跟着江明白的走狗想动粗。可江明白没有发话,又有陈欣然守在门口。他们只能暂时忍了,静观其变,等候事态的进一步发展。
“小子,你想做什么?”郝大根的速度太快了。进了房间,房门都关了,江明白才知道自己被郝大根绑架了,此时挣扎,已经晚了。
“江明白。你既然叫明白。就不是一个糊虫。这件事,你不但不能插手,反而要一直避嫌。否则,你的麻烦就大了,轻则被贬,严重的话,当心你的脑袋。”郝大根强行按他坐下。
“小王八蛋。你是什么东西?居然用这种小把戏吓唬老子。你以为,我这把年纪白活了吗?滚一边去。”江明白以为郝大根好欺负,挥拳攻向小腹。
“猪!你他妈的真是一头猪。一头不折不扣的大蠢猪。”郝大根扣紧他的右腕,反时针拧动,直到额头冒冷汗了才松开,踢了江明白一脚,冷静剖析其中利害关系。
一、陈欣然来自何处。相信他心里有数。一个来自飞鹰特战队的超级女特种兵。恐怕不是他这种小镇长能招的。一旦陈欣然出了什么事,军方震怒。他不死也要脱几层皮。
二、苟东风是什么货色。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更何况,苟东风这次做的事太离谱了。真的令人发指,人神共愤。陈欣然插手了,绝不会轻易罢手。处理不当,上面会派人下来。
这个案子,不管是镇上内部处理,或是上面成立专案组调查。苟东风的兽行是铁一般的事实。谁也不能否认,更不能抹煞。说白了,苟东风大势已去。
在这种局势下,他必须有多远就离多远,最好是,立即和苟东风撇清关系,断绝一切来往,对外声明,他也憎恨苟东风的兽行,因此断绝关系,和他形同陌路。
只有如此,他才能撇清嫌疑。否则,不管案子如何了结。别人都会怀疑他。即使找不到证据证明他和此事有关。可他毕竟是苟东风的干爹,瓜田李下,令人生疑。
只有断绝关系,才能证明他的清白,以此自保。不但不会搭进去,反而可以赢得一个好的名声。一个公正无私,公事公办,廉洁自律的好名声。有利于以后上位。
“郝兄弟,谢谢,谢谢你的提醒。否则,我真会被这个狗日的坑了。这个王八蛋,居然干出这种qín_shòu不如的事。比畜牲还凶残。从这一刻开始,我和他断绝所有关系。”
一番半真半假的恫吓之言,听的江明白直淌冷汗,抽了纸巾,赶紧抹额头和脸上的汗珠,在苟东风脸上吐口口水,“畜牲!我真是看错你了。从此之后,我们没有半点关系了。形同陌路。”
“江镇长,果然是明白人。明白之名,没有叫错。这才是最明智的选择。你早一天远离这种畜牲,危险就少一分。”郝大根搂着江明白的肩膀,意味深长的再次吓唬他。
“郝兄弟,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