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甚至尝出了那酒的味道。
他被紧紧的禁锢住,根本挣扎不开,慌乱之下只好下口咬了一下靳鸣,希望他能够清醒一点,可事与愿违,当他尝到了口腔里的血腥味时,眼前这人还是没有放开他,甚至连动作都没有丝毫的停顿。
姐夫疯了。
齐笠心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被亲得差点喘不过气来,以他的力气,根本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只能被迫接受着那激烈的亲吻。
一个常常健身的成年男人和一个常常坐教室的纤细少年,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靳鸣疯了吗?
他当然疯了,他憋疯了。
酒是色的媒人,酒还能壮胆,酒真是个好东西。
靳鸣舒服的叹息一声,暂时放过了怀里差点都喘不上气的小可怜,亲吻从唇部蔓延到了他的右侧颈子,叼住一块细嫩的皮肤细细地反复地啃咬。
酒精麻痹了痛觉,他被咬伤的舌头根本感觉不到什么痛,鲜血的味道反而更刺激到了他的凌虐欲。
齐笠被吻得晕头转向,脖子传来濡湿温暖的触感,忠于身体反应的他开始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