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满脸羡慕。
“王伯,您老可真厉害。难怪老太爷和老妇人让您来金陵。”
“你是年纪小,过上几年,见的人多了,未必不及我。”
门房摇摇头,有的时候,知道的多了,也未必是好事。
“别光顾着说话,先来关门。”
“哎!”
不提门房猜测,中年男子随家人行至正厅,同常服乌纱的戴铣见礼。
热茶送上,戴给谏开门见山。
“足下自称余姚谢氏,可是谢阁老同族?”
“只称得上旁枝。”中年男子道,“在下谢紘,一介商贾,偶尔做些水上生意。”
谢紘?
水上生意?
戴铣顿时一惊,手微颤,滚烫的茶水自杯盏溅出。
“你是海匪谢十六?!”
“正是在下。”
“你好大的胆子!狗彘之辈,恶贯满盈,竟敢冒充余姚谢氏,来人!”
戴铣大声叫人,谢紘仍安坐不动,了无遽容。掀起杯盖,吹了吹浮在水面的茶叶,道:“我劝戴给谏省省力气。”
话音落下,两名壮汉行到正厅门前,拦住闻声赶来的家人,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