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兄,此事已奏请天子。”
“陛下准了?”
杨瓒点头。
谢丕无语。
揉了揉额角,凡有杨瓒参与之事,都不能用常理来思考。否则,百分百是自己找罪受。
“来人。”
听唤,一名书吏走进值房。
“郎中有何吩咐?”
“请王主事过来。”
“是。”
书吏退出,一路寻到值房,案上笔墨尽干,空空如也。问过几人,才在藏有舆图的库房里找到正主。
“王主事,谢郎中有请。”
听到声音,正一一开箱,核对舆图的青袍官员抬起头。
三十出头,剑眉星目,鼻梁高挺,极是英俊。
起身时,灰尘扬起,不得不眯起双眼,咳嗽两声,问道:“谢郎中寻我何事?”
“小的不知。”
“哦。”
王主事没有再问,走出库房,掸掉官袍上的灰尘,正了正官帽,大步穿过回廊,行向值房。
走进房内,见有陌生面孔,不动声色扫过两眼,行礼道:“兵部武库司主事王守仁,见过郎中。”
说完,又转向杨瓒,道:“见过杨侍读。”
杨瓒微讶,王守仁不上朝,两人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