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甚好想不透的,我最看不惯我爹,还有那个叶无心,听说他死了,得了瘟疫死的,想想人死事了,我觉的他做了不少坏事。”李欢阔阔而谈,好不防备,许是常常无人反驳提醒,变得口无遮拦。
那张稚气的脸上,有几分像王少卿,只见他看着李清言,说:“杜兄,我怎么觉得先生有些像我,你看着鼻子,眼睛……”
李清言微微抬头,还算不傻。杜连城刚喝下去的茶水吐了出来,“那、那是你的错觉。”
李欢有些失望,“我还以为是我兄长呢,不怕你们笑话,我悄悄打听过,我爹娶我娘时有妻室的,我还有一个兄长,小时候他不喜出门,父亲也不让人见他,不知他如今怎样了,过得好不好。老嬷嬷说,我那兄长活不长,府里的药材都被他用完了,这偌大的丞相府,就我一个人,那些姊妹闹的很。”
莫简说的没错,这李欢还算不错。
李清言慢慢拿起茶杯:“这些话,不要对外人说的好,你就烂在心底,这般口无遮拦迟早会惹出祸端。”
话语刚落,李欢又道:“无所谓了,朝中传言,老尚书告了我爹一状,再过些时日可能我也是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