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他们白天人模人样装勇夫,实则内心也渴望被人打骂呵护。而我,也很喜欢打骂呵护他们。”
大椿脸色开始下沉。
鹿倌又道:“帐房那几个人,族长晓得吧?那几个最是人模狗样。每次指高气昂的走进鹿馆,关上门,就点头哈腰对我卑躬屈膝,不但端茶递水,还要任我摆布,有趣得很。”
大椿开始黑脸。
鹿倌就不说话了,捂嘴笑。
大椿瞅了鹿倌一眼。
他觉得鹿倌这是有意跟他顶撞,故意说些不讨喜的话来惹他生气。
大椿心里明白,鹿倌虽然身体臣服于他,但多少有些不甘心,于是心有所想,嘴里就说出来,有意说这些话就是想挑衅他的底线。
鹿倌见他沒发飚,又道:“勇者无惧的少,无欲则刚的更少。恐惧和yù_wàng是他们的弱点,只要我找到他们的弱点,他们会心甘情愿听我的话。毕竟再骄傲的外表下,都藏了一颗不为人知的,需要自我做贱的心。”
大椿还是不语。
鹿倌又道:“其实很多人初来我这儿,只是好奇来玩玩而己,但在我这儿玩过了银货两讫,十分公平,自我做贱完,出门还是一个强大而打不倒的人。我这人最大的优点除了会伺服人,还是挺乐意让人侍候的。”再感叹道:“我真是愈来愈喜欢这里了,当初只想用身体换一份嫖.资还帐,现在是真有了卖.身的心,毕竟这钱太好赚了。”
大椿看着鹿倌,就像猫看着老鼠,无论老鼠怎么嚣张,都逃不过猫爪。
他心道我若收不服你,当真白活了这么些年。
大椿突然笑道:“鹿倌可知为何已经把丁叔的帐都还完了,还沒有拿到卖身契?”
鹿倌边笑边摇头,又主动替他添茶。
“因为鹿倌只还了本金,至于利息嘛!?”
鹿倌正在倒茶的手一顿。
“丁叔说了,三百五十金只是本金,利滚利三月翻倍是规矩。我大概算了一下,不多,也就一干四百金而己。”
鹿倌全身不住地轻颤,连带手里的茶壶也跟着颤。
大椿瞧在眼里,接过鹿倌手中茶壶,其实心里快乐得很。
“瞧把你吓得,瞧瞧,小脸都吓白了。”
大椿亲上他的嘴唇,竟是冰凉一片。
“鹿倌,我喜欢看你害怕的样子,不过你别害,我以前就说过,会保护你。我跟丁叔商量过了,丁叔同意将你典给我。”
民间历来有典当行,可典当物件,也可典当奴隶,典妻和典婢也很常见,任何有价值的都可典当交易,包括值钱的卖身契。
“典……典给你是什么意思?”鹿倌说话有点不太利索,之前的伶牙利齿也不见了。
大椿认真道:“就是丁叔急需用钱,就将你贱卖给我了,现在你的卖身契在我手上,利滚利的很吓人。我鹿倌这么好,我怎么舍得用卖身契要协你。”
只要听力正常的人,都能听出话里有话,应该不会这样就轻易饶过他,定想了更厉害的法子整他。
大椿道:“我记得那日跟你说过,我身为族长,会给你改个新身份,赐你羊姓,让你入我族籍,可你却说,非要以外姓人身份留在我族定居,以显得自己与众不同。”
鹿倌想了想,确有此事,微微点头。
“我事后回去想了想,你要以外姓人身份留下也行,但替你换个新身份,是我对你的承诺,我这人向来一诺千金,从不失信于人。”
鹿倌柔声道:“椿哥,你这是何意?”
大椿脸色不悦,看了他一眼:“跟你说过好多遍了,以后只能叫我族长,怎这般没记性。”
鹿倌温和地唤了一声:“族长。”
大椿掏出一只竹简,将上面写的字递给鹿倌看。
鹿倌看了看,没看懂。
大椿道:“傻瓜,你不愿意换姓入我族籍,现在我替你入了奴籍,你瞧,你的新名就叫倌奴。”
鹿倌纵是喜怒不形于色,也被这话给惊住了,他瞪大了眼:“族……族长,的意思是?”
大椿看着他的表情,得意地说:“现在你不用有姓,只需有个名就行了。其实这样也挺好,贱.人用贱.名,你的奴籍我已经托有秩大人给办好了,从今往后,你就叫倌奴,而我,夏后羊氏的族长,就是你的主家。”
鹿倌怔怔道:“怎……怎么可能……族长开什么玩笑。”
大椿悠然自得道:“我像是跟你开玩笑吗?以后你当外人面还是叫我族长,私底下,你要叫我主人。你的卖身契在我手上,以后就得替我挣钱,不过我这人很善良,我不会崔你还帐的,你做多做少丰俭随意。”
鹿倌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
大椿笑了笑:“倌奴,照例贱.奴不能住单独的屋子,只能住牛棚或马厩。但我这人的弱点就是宅心仁厚,我不忍心看你住牲畜棚,你可以还住在这里,每天的收入记好帐,我会派人来取。至于那些打赏?你也晓得,你这里没有看家护院,细软过多会招祸患,以后你收到打赏物件都由我替你保管,你放心,你那些物件放我那里才是最安全的。”
鹿倌嘴唇发颤道:“我……我……”
大椿一口亲到他的嘴唇,将舌头伸进倌奴的嘴里,不停在他口腔里绞.动,引得倌奴必须得配合他。
直到吻得液.汁流出,大椿才将舌头收回。
大椿轻声道:“以后不要自称我,要说,奴……”
倌奴双手握拳,不停地紧握,再松开,再紧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