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韶音很是惋惜的样子,“啧啧”地说道:“真是,好好一个极品尤物给你,也是被你糟蹋。”顿了顿,似是随意,问道,“对了,婴宁呢?让你整得下不来床了?这会不是应该伺候著吗?”
司徒也不以为意,顺口就答:“那奴才犯了上,被我丢进了离园里,给他点教训。”
陵韶音一口茶含在嘴里,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眨巴了两下,咽下去,头摇得像拨浪鼓,嘴角猛抽:“你还真舍得,好好一个人,就给你这麽糟践?!”
司徒理所当然:“人都卖给我了,我爱怎麽样都成。”
陵韶音被回得闭了嘴,摸摸鼻尖,颇有几分“真後悔把人卖给你”的意思。
不知道想起了什麽,司徒也难得地出了会神,没有说话,默默地饮茶。
午後时分,有馆里的鸨母领著调教师傅按例前来交待婴宁出馆的例行程序和手续。陵韶音是个坐不住的主,远远看见那群人躬著腰往这边走,就拍拍司徒的肩,留下一句:“这里闷得慌,你自己呆著吧,我出去溜溜。”还不忘补上一句:“天香脔菊什麽的,你要真好奇,就自个问师傅们吧”便脚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