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自觉兴致缺缺,便道:“不必了。”
夜间饮宴时分,陵韶音不晓得从哪里又窜出来,撺掇著司徒去看一年一度的“赏菊宴”。
新旧交替,每年的这个时候,“寻欢”里面来的客人最多,也是一整年中最热闹的时候。陵韶音自然是被一群师傅和管事的逼上梁山,不得不装模作样地“巡视检查”一番,然而他可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拉上司徒,包了间视线和位置都绝佳的厢房,看起来对这新菊的挂牌之夜颇为跃跃欲试。
要知这“寻欢”的规矩,常人就是有钱,进来一夜也难,勿论这看头十足的赏菊宴了。因此司徒虽然算是被强拉来的,也带有几分好奇。
可惜陵韶音太不识时务,非要拔拔虎牙撩拨一下司徒少得可怜的耐性,“算算时间,也吊了一整天了,你真不打算去看看你的那个小宝贝?”一双桃花眼斜挑几分,问得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我的人,不用你操心。”
真是欠收拾的回答,陵韶音气得牙痒痒,也无可奈何。沈了眼,思忖片刻,才问出口:“我听说,你昨夜用了‘梦嗜’和‘嫣好’?”
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