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前,守卫兵还是恭恭敬敬地给秦子墨行了礼,刀剑却架在了门口,不容秦子墨靠近半步。
秦子墨也不急,脸上笑的温和,修长的手指抄起腰间的金镶玉随意掂了掂:“兵哥,本太子不过是见见父皇母后罢了,一年也没个几次,你们也太尽忠职守了些吧,”兵哥似乎发现了秦子墨正把玩着的玉坠,脸上的神情也顿时松了松,秦子墨赶紧加把火,“当然,我大丰国的兵正应该如此,看来齐少将教的不错。”
秦子墨淡定地往门口挪近,索性扯下玉坠,在众兵的踌躇下,边甩着玉坠边推门进了安和殿。
前几日与齐誉温存,秦子墨不动声色地从他腰带上拽下来的,终究是派上了用场。
秦子墨终于进了这座禁殿,回想上次进来,那是在半年前了吧,死求活赖才征得了齐誉的同意。
有时想想,真觉得可笑异常,这个皇城,是自己的家,父母也就在家里,可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