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开平气红了眼,颜绪竟然维护江信恪。
他将鼻子凑近那锁骨,野兽似的嗅着那颈窝,他闻着颜绪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每一丝气味,不肯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你让他碰了你哪里?”他炙热的呼吸打在颜绪的肌肤上,那被颜开平彻底开发和调教过的身体下意识的颤抖了起来。
“没有,二哥,他没碰我,求求你别这样!”他放软了声音求他。他不想跟颜开平做`爱,一点都不想。他觉得好累,他累得只想昏过去。
颜开平听不进去颜绪的解释,他掐紧了颜绪细细的腰,围着他鲜红的乳`头和小而浅的肚脐深深的嗅。
没有闻到那个肮脏老男人的体臭,没有。只有颜绪身上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是家里那瓶檀香气的沐浴露的芬芳。
然而说不定他洗了澡,而江信恪又恰巧用的是这个牌子?不,不行,他不放心,他要全方位的检查他。
车子很快驶进了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颜开平像掏虫子一样把颜绪掏了出来,而颜绪这次也生了几分罕见的倔强,不肯轻易就范,颜开平拖行了他一路,最终还是不耐烦的将他扛上了肩头,健步如飞的向房间里走去。
此时已经是深夜,酒店里的人不多,颜绪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