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野没理她。只是转向朗夜:“这种事儿常发生吗?”
“不会。客人发发酒疯是常有的,但没像刚才那样咂场伤人的。”不像迪吧夜总会那些声色场所,打架滋事是家常便饭。夜空只是个酒吧而已。
“老大~!没事儿吧。”小赖的叫声响起。秦烈几个回来了。
“怎么样秦烈哥?没事儿吧?”朗夜站起来,伸手转过他的脑袋绑了绷带的脑门细看。他心里沉沉的,毕竟是为了自己才受伤的。这人情怎越积越多了呢?他不想看他事事以他为首,他宁愿自己受伤!
“我没事儿。”秦烈有点怔愣地看着他。感觉自己做了许久的心里建设在他碰上自己脑袋的一刹那轰然倒塌。
“我们先走了,他需要休息。”马度突然面无表情的拉着秦烈离开。秦烈的表情让他难过,但更为他自己难过。
车里一阵沉默,秦烈闭着眼,嘴角微扬。
眼角一直瞄着他的马度轻声问:“想什么呢?”
“没什么。”
听言,马度抓着方向盘的手不禁握得死紧。他不愿意告诉他,即使他知道他肯定是因为朗夜关心他而这般高兴~!心里堵得~马度想狂叫!又是因为朗夜!还是朗夜!一直都是朗夜!因为朗夜,他拒绝他;他接受他,也是因为朗夜!
深吸了口气,马度状似平静地笑道:“跟我们一起到医院的那男人叫舒律是吧,长得真是漂亮。”
秦烈没答,脸上再没任何表情。
“那人很关心朗夜~”
“别说了!”秦烈喝断他的话。
“呵,为什么不说?你明知道他俩儿之间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