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年赶紧高声喊起来,“周仓,周仓?”
到处都是声音,他的叫喊声立刻被淹没在了人群之中。
谢小年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反正他说要看戏,自己就去戏台子下面找他好了。
谢小年他爹管他管的一向严,这种庙会什么的他平生也没来过几次。一路上谢小年看什么都觉得稀罕,一路溜溜达达的向前走。
走了一会儿,谢小年还没有看到戏台子,就向身旁摆茶摊的一位大叔询问,“大伯,请问戏台子在哪搭着呢?”
那大叔正忙着做生意,头也没抬,向南北方指了一下,然后就赶紧去给客人倒茶去。
谢小年道了声谢,顺着他指着的方向走了。
正在坐着喝茶的一位小青年瞅了一眼谢春年的背影,“七月十五的戏都是给鬼唱的,他去干嘛?”
“嗨,说不定又是一个胆大的,想见见鬼呗。”坐在他旁边的人笑着说道,“放心,估计他在外面看一看就走了,哪有人真去那听戏的。”
那青年一听,也觉得事不关己,就随他去了。
谢小年迈着步子,向着那老板指的方向走,走了一会儿,就觉得身边的人越来越少,小摊小贩也不见了踪影,冷清的不像庙会的样子。
谢小年心里有些奇怪,但是一抬头,就看到了远处搭好的戏台子,灯火通明。
谢小年抬头看了看天色,已是夜幕降临,必须要找周仓一起回去了,否则被他爹知道了可不得了。
谢小年想到这,赶紧走快两步,冲着那戏台子小跑了过去。
走了没多久,就听见那戏台子上传来咿咿呀呀的唱戏声。戏台上是灯火通明,戏台下面却冷冷清清。
等谢小年走近了,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周仓的身影,不光没有周仓,那戏台下面连一个人都没有。戏台子上面唱的红红火火,但是下面却一个人都没有,诡异的气氛令谢小年心里开始有些发慌。
台子上不知正唱着什么戏,只听那戏子尖锐的嗓音像割破的锦帛,悲惨而凄厉。
“有日月朝暮悬,有鬼神掌着生死权……”
谢小年听着听着,只觉得浑身不对劲,一阵寒气顺着脚底板直往上窜。
“……慢腾腾昏地里走,足律律旋风中来,
则被这雾锁云埋,撺掇的鬼魂快。”
台上的戏子面容画的惨白,嘴唇却涂的鲜红,看上去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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