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为什么要如此?”
“还有一个方法,最后一个了,天快亮了,抓紧时间。”
“如何做?父亲。”
“原始的欲/望,深海的远古妖族一向以子嗣为重,最后的方法她不愿出来我们便逼他出来,儿子,你恐怕要献身了。”
“父亲,我又不会吃亏,谈不上折磨侮辱了,只是具体如何?”
“颠羊倒凤吧,那种味道可以刺激她,或许她会发情,那么便是我们的机会。”
沉默在空气之中蔓延,尴尬,在一个陌生的妖精面前做那种事情,就算南国国主不要脸了,那也不是一个好事情,更何况南国国主还不是一个浮夸荒唐的人——殿宇之上,远处巨大的如玉钩的月牙高挂,他负手而立,风华绝代,嘴角挂着最温柔笑意,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会安静的老实的听着折辱他一族的话。
“父亲,怎么做吗?”
“典籍里记载了唯有这最后一个而方法了。”
“父亲,让我看一看典籍吧。”
“……可以。”
前南国国主从费尽心血翻找出来的典籍,有着逆天方法的典籍没有太过出彩的外貌,甚至不像一本经历风雨的珍贵典籍——普通的大街上一两银子十个的木盒子,一个银制的小锁,打开,一本巴掌大的白皮书出现在眼前,一只张牙舞爪的蝎子挥舞着尾针,那闪着幽蓝的光的弯钩一看便不是好东西,前南国国主把那本逆天的白皮书拿出来,小心的递给南国国主。
“一男一女的效果是最好的了,生出拥有血脉的壳子在用秘术把欢都的灵放进去,多么简单的事情呀,可惜我欢都一族人丁单薄,不如意呀不如意呀。”
“如此也是极好的事情,至少希望还在不是吗,”不怕困难却最为担忧没了希望,天神若连窗子也不给留一个而才是最可怕的事情呀。思至此,南国国主越发感谢天神的仁厚。
“任何的已亡之人都可以复活吗?”
前南国国主下意识的回答,“当然,亡者不亡,生者不悲。”
“是吗?”
南国国主已经察觉到了问话的不是儿子,他看到面前的陌生的大妖,只来得及看见那华贵的祭祀那巨大的贝壳被他一身气派压得喘不过气来,连珍贵的典籍也一块落到了地上,一旁的儿子已经退到一边,滩在主柱边涨红了脸大口的喘着气,看样子也被压制了。
来者不善呀——前南国国主心里发苦,苦的没处诉苦呀,实在事情没干人家便找了!
“大能,你有何贵?”他尽量装的的无辜和善一点,试图在那张恶人脸上表现出和善。
“你们干了什么好事情,我家夫人不过在乘坐传送阵时出了意外,你们准备如何弥补?”落渊站在他们的面前,淡定自若嘴角的微笑显得很和善,那一头乌发柔顺,他手一扬,那本不小心掉落的典籍便落入他手了。
前南国国主的心肝都疼了,一个拥有远古珍贵传送阵的大能呀,他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反抗呀啊,虽然说他早已经把典籍的内容全部复制了多份,还是肉疼,那可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呀,他内心苦呀,趴在冰冷的地面,他已经顾不得儿子的情况了。
“听你说的这本书好像很神奇似的,”落渊没有翻开白皮书,右手之上漂浮着的书,散发着幽蓝的水纹,看不真切白皮书的模样,“还挺听说你要那我家夫人到母体?”听不见人回答,落渊哼了一声,没有情绪,听不出他对于这件事情有何种想法。
前南国国主额头冷汗一大堆,在地板上积了一小滩水,他胆战心惊的回答,“大人,我等不知贵夫人是你的夫人,这是一个误会。”
“我在屋顶上听到的可不是这样。”
“大人!”
“我无意为难欢都一族,只是毕竟拿了族的东西,我便给你一点好处吧。”
前南国国主虽然肉疼也还是磕头谢恩了,一个妖族的大能他嘴角漏下的碎屑都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竟然你这么识相,”落渊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他一挥手,一道蓝光闪进一旁早已昏迷的南国国主身体内,他微笑着说,“你不是要一个可以和你生孩子的人吗,这不就有了。”
落渊抱着那巨大的海蚌,一步有一步稳稳的高贵优雅的消失在殿宇之内,消失在南国境内……
前南国国主傻眼的,他一定听错了,他儿子可是男人呀,生孩子这种事情不是应该美丽的女人完成的吗?求南国国主内心阴影面积。
☆、愿你如愿,如你所愿
涂山悬崖绝壁之上凉亭之内。
涂山红红俯瞰着变化万千的涂山,本来的小村落已经基本看不见了,那些一座又一座的豪华的琼楼玉云,是这几月她剥夺了那些闯入者的财产而来的,那些凭借妖力加急赶制出来的建筑才是最合适妖的,她想到了前几日入侵的各路人马,那些人类是极为富有的,一些妖怪也差不多,怪不得有人类要抢劫,原来有这般好处呀。
她碧绿色的眼珠子一动不动,冷漠无双的脸一扫以往的人气,如同一个木偶一般,牵线木偶,金色的长发披散肩头,风吹动金铃铛,一响一响的,带动着空气之中的花香,磬人心脾。
她是绝缘仙狐,如今实力大增再也不必惧怕那些个窥视她之位的人,眺望远方一片青山绿水,那些个旅游胜地,涂山可以胜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