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的车开得又稳又快,两个人之间沉默着没有说话。
看着这个折腾了半个晚上现在才终于释放完最后一格电闭上眼睛靠在座位上休息的小孩儿,邢北都数不清自己最近在心里叹过多少回气了。
没一会儿莫晓那头的呼吸频率似乎变得绵长平稳起来。
应该是眯过去了。
只有这样的时候才是最乖了。
邢北忍不住用手指刮了刮莫晓的鼻子,见他没有反应,又滑过他的脸颊,轻轻的捏了捏。
就在他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收回手时莫晓的眼睛睁开了。
一脸‘啊哈,被我抓住了吧’的机灵模样瞧着他。
邢北的眼皮和心一起,一阵狂跳。
进了家,邢北刚往沙发上一坐要摆出‘我们谈一谈’的姿势来,莫晓已经径直走进房间里去了。几分钟后莫晓提着他那个明显打包好了的小破旅行包出来坐到邢北对面。
看起来酒也散的差不多了。
“你这什么意思?”邢北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语气不要太暴躁,可他真他妈的要控制不住了。
“本来你这几天要是在家我早就想和你说了。你这几天不发烧,牙也没问题了,我该回去住了。”“……你在l玩这么一出就是为了跟我说你要回去住?”邢北觉得这小孩儿太不可思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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