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得时谨心头一热,ròu_bàng照着林意最喜欢的地方肏去,把湿热的xiǎo_xué肏得疯狂的痉挛搅动,股间又溢出大量透明的黏液,“不管爹爹什么样孩儿都喜欢。”
话音刚落林意就脸色大变,简直就是伤心欲绝,一脸控诉的望着时谨,“你果然还是嫌弃我松了!”
果然还是说错话了,时谨在心底暗骂了声,为了表明自己的衷心,抱着林意的屁股开启了小马达模式,深紫色的性器飞快在殷红的花穴里chōu_chā进出,噗嗤噗嗤的交合声让人听了脸红心跳的。
“谁说爹爹的花穴松了,你看我每次插进去它都咬得那么紧,每天都伺候得我不知道多舒服!”
他身体力行的表示着自己对林意花穴的喜爱,狠狠地疼爱了这朵可爱的小花之后灌了它满腔的jīng_yè。
两人同时到达高潮,休息了一会儿,时谨搂过林意细细的亲吻着他汗津津的额头。林意得了他的安慰,也不再纠结松不松的问题了。享受完高潮的花穴又不安分了,这几年来这朵小花夜夜都被时谨的雄伟的器物浇灌疼爱,现在每天不吃上几回ròu_bàng都不行了。
林意伸手握住时谨半勃的性器,熟练的撸动几下唤醒逞凶的巨兽。
“又饿了?”时谨抚摸着他汗津津的身子柔声问,他对这幅被他一手调教成能迎合他的yù_wàng的yín_dàng身子可是满意得很,随林意抚弄着他的物件,“这回爹爹自己把儿子的ròu_bàng吃进去可好?”
林意没说话,翻身坐到时谨腿上,手掌轻柔的撸动他的ròu_bàng,像对待什么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的。他是在是爱极了这根东西,每次都能把他yín_dàng的花穴塞得满满的,一次又一次的把他送上极乐,欺负得花穴都要吃不住ròu_bàng了才罢休。
唤醒了沉睡的凶兽,林意抬高臀部扶着ròu_bàng,让硕大的头部抵着他的小嫩穴,摆动着屁股让嫩穴里流出来的汁水淋湿顶端,然后才把ròu_bàng往穴里塞,等把整个guī_tóu吃进去了,身体猛的往下坐,狰狞的性器整个贯穿他的花穴,由于上下颠倒的体位ròu_bàng深入的厉害,guī_tóu几乎全都顶入了里头的宫腔。
林意只觉得这一下猛插都顶到他的心口去了,他的身体绷紧,腰肢弯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仰着头发出爽到极致的哀嚎,嫩穴把ròu_bàng咬得死紧,yín_shuǐ噗的从深处涌出来,像shī_jìn了一般不受控制的喷了满床铺。
时谨猝不及防,林意的花穴咬着他的力度像是想把他的性器咬下去吃了一般,让他又痛又爽。还没等他回味一下穴里湿热的吮咬,林意扶着他的肩膀开始晃动屁股,让ròu_bàng退出大半,又猛的坐下吃回去,下下都对着子宫口插入。
他这一刻变成了不知羞耻的淫兽,不知疲倦的摇着屁股吃下凶猛的巨物,只知道让它侵犯贯穿yín_dàng的嫩穴,把滚烫的jīng_yè浇灌进他的体内,把yín_xué给肏穿,肏烂……
这场欢爱持续了许久,结束的时候林意手指都没力气动了,他才满意的放时谨的ròu_bàng离开温暖的穴道,脱力的昏睡过去。
第7章 被射了满肚子的却怀不上的爹爹
年前的时候终于下起了大雪,时谨和林意都得了年节的休沐在家休息,直到年后。
外头寒风萧瑟,屋里时谨热了火炕倒是不觉得冷。他在床榻边的书桌上抄写书籍,这是书院每年都要给新入学的学子发放的书本,每年书院都要找人抄写,给的报酬很可观,时谨便向院士争取这份活。
林意坐在床上做针线活,他做工的绣坊东家给了匹布,料子很厚材质又好,他准备给时谨做身冬衣,只是看他眼角含春的不时去看时谨认真的脸庞,就知道他的效率不会太高了。
他目光痴痴的定在时谨身上,嘴角还挂着甜甜的笑,明明都快不惑的年纪了,长相气质都像极了含春的二八少女,一颗心都扑在了情郎身上。
时谨突然放下纸笔过来抱住林意往床上滚,林意慌里慌张的把手上的针线丢在一旁,生怕伤到他。
“爹爹肯定是专吸男人精血的狐狸精变的,怎么喂都吃不饱!”时谨喟叹一声,然后说到。
林意被他说得脸上烧得慌,捏着拳头锤他胸口,“什、什么吃不饱,你净说胡话!”
见他还狡辩,时谨两三下便剥了他的裤子,大掌一伸就摸到了腿间的那朵蜜花,摸得满手的汁液,“爹爹还狡辩,儿子明明刚刚才把爹爹湿乎乎sāo_xué给插干了,现在出了这么多水,用那么骚的眼神看儿子,还说不是想大ròu_bàng了?”
被他摸着最yín_luàn的地方,那里湿哒哒的淌着水,林意这下无话可说了,干脆一台屁股,直接把时谨摸着他花瓣的手指给吃了进去,“爹、爹爹就是骚,想要被谨儿插sāo_xué,啊……谨儿chā_chā爹爹吧,sāo_xué饿了,要吃大ròu_bàng……”
刚从他爹身上爬起来没多久的时谨,又被他的骚爹爹勾回床上插穴去了。
这几日他们过得极其糜乱,他们在洛城没有亲人,认识的朋友也不会在这大雪天的来串门,两人的身体几乎时时刻刻都连在一起,林意的mì_xué吮咬着时谨的ròu_bàng不让他离开分毫,除了吃饭,连如厕都是时谨插在他身体里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