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逸听话地掰开臀肉,还没有理解高天的封起来是什么意思。
高天在自己手心里试了试蜡油的温度,对准许景逸的小肉穴滴下去。
蜡油滴落在臀眼上,许景逸被烫得哭叫一声,腿软得差点跪不住:“老公……疼……”
高天在他穴口上用力揉了揉,把还未成型的蜡油碾成一片薄膜,包裹住了流水的穴口。
抚摸减轻了疼痛,许景逸脸贴着桌子喘息流泪。
又是一滴滚烫的蜡油,许景逸哭着呻吟一声,扭动屁股想要躲开:“不……不要蜡烛……老公……啊……”
一滴一滴的蜡油滴在许景逸柔嫩微肿的臀眼上,高天急切地用手指把蜡油捻开,想要封住许景逸这个不断流水的骚pì_yǎn。
可许景逸被烫得疼了,边哭边不由自主地使劲收缩小腹和腰肢,大量的红酒和yín_shuǐ被挤出去,再次冲开了那层厚厚的蜡油。
蜡烛碎片被红酒冲出来,顺着大腿根流下去。
许景逸的手已经没力气自己掰开臀肉,他无力地趴跪在桌子上,修长的手指紧紧抓着桌沿,哽咽:“高天……嗯……你个变态……神经病……啊……”又一滴滚烫的蜡油落在了他可怜的臀眼上。
高天用光了那半根蜡烛也没有封住不断溢出的酒液,反而许景逸的臀眼被烫得通红,在他炽热的目光下可怜兮兮地颤抖着。
许景逸不知道蜡烛已经用完,还在哭着哀求:“不要了……嗯……好烫……老公……”
高天搂着他的腰,说:“那就喂老公吃奶。”
许景逸艰难地转过身,双手搂住高天的脖子,努力挺高胸脯把rǔ_jiān往高天嘴里送:“老公……嗯……老公吃奶……”
高天伸出舌头狠狠地舔干净乳晕上的奶油,低喃:“好甜。”
许景逸闭着眼睛假装听不见高天这些胡言乱语。
高天吃光了奶油,解开许景逸rǔ_jiān上的绳子,一口把rǔ_jiān叼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这个更甜。”
被绑了一天的rǔ_jiān迫不及待地涌出奶水,许景逸一边感受着奶水喷出rǔ_jiān,一边闭着眼睛听高天喉咙里吞咽的声音,羞耻得想一头钻进地缝里。
本该用来孕育后代的功能变成了一个变态男人痴迷不已的情趣,许景逸手指紧紧抓着高天后脑的短发,不知道是想扯开他,还是让他含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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